“那好啊,我倒是想看看,你們這些雇傭兵日常是怎麼生活的……”
“我們這些雇傭兵可過的真不是人過的日子,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其實我都要給你敲個警鍾,你別看著我們數錢了,數錢當然是世界上最愉快的事情,可是你沒看到有很多雇傭兵弟兄早上出去晚上就回不來。
不說你也知道,是永遠再也回不來了,我們這些人就是把腦袋拴在褲腰帶上,隨時都有可能會被一槍斃命。
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即使有免費的午餐的話,恐怕自己也要付出一些代價。”
“這叫風險和機會並存,符合自然法則,否則的話我還真他媽有點懷疑,這個世界上到底有沒有神仙和上帝。”
這個時候阿春和阿元已經填飽了肚皮,他們無所事事的看著眼前的這對爺們兒,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酒話。
“趙大哥,你可別顧著自己發財了,有什麼路子給我們說說看?”阿春說道。
“路子多得很,就看你能不能走。”趙剛翻了她一眼,意味深長地說道。
“哦,那你說說看,到底有哪些。不過我可告訴你,我們兩個柔弱女子,手無縛雞之力的,隻要不讓我們幹些打打殺殺的,其實別的都可以幹。”
“那你們之前是幹啥的?”趙剛訕笑著問道。
“我們什麼都幹,什麼髒活累活,我們都願意幹。”阿元在旁邊搶著答道。
“你們既然什麼髒活累活都可以幹,我們那邊倒是有個合適的地方,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去?”
“啥地方?”
“洗衣做飯你總會吧?”
“這個我倒不會,我們洗衣做飯都是老媽子做的。”阿春說道。
“不會吧,你們這麼懶,居然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幹不好?算了算了,就當我沒說。”趙剛擺了擺手,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說嘛,我們的興致好不容易被你勾了起來,卻給我們來了一個當你沒說,你難道這不是在耍我嗎?”
“喲,沒想到你們還有點脾氣,我就喜歡這樣子的。
不過我可要告訴你,你千萬不要小看這洗衣做飯的老媽子,他們掙的錢,也就是給他們開的工錢,你們恐怕想都不敢想。”
“那到底是有幾個錢?”
“有這麼多。”趙剛伸出了四個手指頭,笑了笑,繼續往下說道:“40萬美金。”
“我以為有400萬呢,搞了半天才這麼一點,這跟你們的收入相比難道不是九牛一毛嗎?”阿元不以為然的說道。
“你不是不是中國人嗎,居然還懂得我們中國的成語,還給我來了個九牛一毛?”禹豪說道。
阿元白了他一眼,懟道:“你這個人可真的是夠冷血的,居然胳膊往外拐,怎麼啦想和這跟著他一起欺負我們這兩個可憐的女人?”
禹豪居然被她搶白的無話可說,嘴巴隻是動了動,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還是趙剛眼明心細,連忙舉起那支牛欄山二鍋頭酒瓶,和禹豪碰了碰說道:“好啦好啦,我剛才隻是和你的兩個女人開個玩笑而已,沒想到你沒當真,他們居然當真了。看的有些話真的不是隨便說說的,說錯了,反而會引起誤會,你說是不是?”
“她們這些女人心比針尖還細,我有的時候在想我把他們帶過來,不知道是福還是禍。”
“怎麼啦?二哥,把我們便宜的賣給你,難道你後悔了?”阿春說道。
“你說什麼?二哥?”
聽阿春這麼一說,趙剛的耳朵頓時都豎了起來,瞪著眼珠子,看樣子很是吃驚。
“我說的是二哥,沒錯,難道你認識他你不是一直在三角洲混嗎?”
阿春也是一臉懵逼,她預感到眼前的這個中年男人也許和二哥有著某種交集。
“這個人我聽起來怎麼這麼熟,可是有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趙剛撓了撓自己的光腦袋說道。
“這個人可是我們這裏的一個大人物,是現在H比省的道上的老大……”阿元一臉得意的對他說道。
她這幅炫耀的口吻,把禹豪也給激怒了。
“我說你能不能夠給我消停一會,一天到晚就這麼唧唧歪歪的,你說那個家夥如果不是我把你們給救出來,你們恐怕就要老死在那裏了。
你看看你們多大年紀了,再這樣下去,又有誰會要你,我媽街頭的叫花子他也都不會看你們一眼,人老珠黃你懂不?”
禹豪一說完這一番話,立馬就感到有些後悔,他的話也是太過於尖酸刻薄了,任誰聽到恐怕都受不了的,況且他更不應該吧這兩個女人和二哥的關係,一股老的逗得台麵上,讓趙剛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這樣他自己又得要解釋老半天了,總之是言多必失。
聽了禹豪的一陣搶白,趙剛終於明白了,說道:“我說你老弟和這兩個女人的關係,看上去要有多別扭就有多別扭,搞半天原來你真的是把他們給買過來的。說句實在話,你要是真的到了三角洲地區,那邊的人從遠方來講,長得雖然不是很好看,可是那裏的華人女子卻是大多數都是有幾分姿色的,皮膚白皙水靈靈的,好像是荷塘裏麵剛長出來的藕節,如果被你看到了,你小子肯定會忍不住要拔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