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原來你沒喝醉啊?嗬嗬,朕就說呢,愛妃你果然是好酒量!”一襲紅色嫁衣,繡著鳳凰的金邊圖案,讓花卿若那張臉在燭光的搖曳下,顯得更加傾國傾城了,尤其那一顰一笑的動作,更是讓楚伯庸無法自拔。
見他搓著手掌,一臉猥瑣的模樣,花卿若忽然想起在天牢中的時候,他那陰冷的笑意輕而易舉的就折磨死了顏卓的場景,微笑,眼神中還蘊藏著閃閃發光的危險氣息,“今日是你我的結婚大喜,妾身怎麼會舍得喝醉呢?就連洞房花燭夜都還沒有經曆呢,陛下,難道不是嗎?”
“是是,愛妃說的太對了,朕也覺得愛妃睡著的話,那就實在太掃興了,現在知道愛妃隻是在裝睡,那朕就放心了。”楚伯庸看著花卿若的臉,忍不住伸手在她柔嫩的嘴唇上撫摸著,她是他見過最美麗的女人,尤其是穿上紅色嫁衣後,就更是顯得楚楚動人,嬌豔欲滴了,這種姿態,是後宮其他嬪妃無法給予的,更是他會為花卿若著迷的原因。
再也按耐不住欲望的驅使,楚伯庸上前緊緊地抱住花卿若,嘴唇不斷親吻著她的脖頸跟臉頰,還癡戀的呢喃說:“愛妃你可真的是折磨壞朕了呢,你可知道為了娶你,朕可是都不跟那些嬪妃們來往好幾天了,就為了今晚跟你洞房花燭可以好好表現呢。”
“陛下表現的模樣,豈非需要今晚來證明的,早在之前,妾身就已經有所了解了呢。”她冷笑,沒有拒絕楚伯庸的親吻,可是前世的她,期盼著楚伯庸親密的擁抱,然而現在,卻隻覺得惡心,厭煩,仿佛是最肮髒汙穢的東西,潑灑到了身體上似的。
聽見花卿若的話,楚伯庸先是一愣,不過他卻並沒有感受到花卿若身上的危險氣息,隻是欲望支配著他的大腦,再加上喝了不少的酒水,所以現在大腦感覺昏昏沉沉的,無法正常的判斷。
繼續在不斷親吻著她的身體,撫摸著她婀娜有致的身姿,楚伯庸一臉壞笑的說:“愛妃你想嚐試朕的床上功夫如何?那又何必偷窺?朕這不是已經來寵幸你了嗎?愛妃你放心,朕答應你,這段時間一定會經常留宿你的寢宮,像愛妃你這樣精致的美人兒,朕怎麼會舍得讓你獨守空房呢?”
“哦?隻要是美女,陛下都不會讓她獨守空房是不是?”她笑著,笑容帶著淒慘的決絕,以及對前世的嘲笑跟否認,伸手,她將他推開,用親手繡好的金鳳手帕,將身體上所有他的口水都擦拭幹淨,隨後,隨手將手帕丟在了地上。
楚伯庸不明白這樣被忽然拒絕的原因是什麼?可是看著地上的手帕,那上麵的針線痕跡卻忽然有些眼熟,卻又一時之間想不起來在哪裏看見過?還以為花卿若是吃醋生氣了,於是他趕緊再次試圖上前,攔住她的肩膀,安慰說:“愛妃你別生氣啊,朕可以解釋的,沒錯,朕承認之前的確是寵幸的嬪妃多了些,可是朕這不是沒碰見愛妃你嗎?要是早些碰見愛妃的話,朕的情意綿綿,也就不需要放在錯誤的女人身上了,愛妃,現在你在朕的眼中才是最重要的。”
花卿若的笑容,從之前的微笑,開始變得有些危險起來,那種淩厲的氣息,甚至讓楚伯庸都為之一振,下意識的放開了攔住她的肩膀,皺眉,看著她,有些不明所以的模樣,可是隨後花卿若說出的一番話,卻是讓他徹底的驚訝了。
隻見她譏諷的一笑,看著正滿臉疑惑的楚伯庸,開口說:“妾身隻是很想知道,那些讓陛下你錯誤托付了情愫的女人們,包不包括一年前枉死的顏大將軍獨生女,顏藍韻小姐?”
“你說什麼?”提到顏藍韻的名字,楚伯庸的臉色果然還是開始變得緊張起來,他皺眉,下意識的從床榻上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花卿若,語氣帶著警告的質問說:“你說的這個人是誰?朕根本就不認識,愛妃,你是不是聽見外麵什麼流言蜚語了?朕告訴你,那些傳言都信不得,那個顏藍韻分明是因為自己身為逆賊的女兒,無法麵對別人,而選擇了上吊自殺,這跟朕沒有關係,愛妃,你可要懂得分清楚十分黑白才好啊!”
“是非黑白?在陛下的統治下,楚國早就沒有什麼是非黑白之分了,不是嗎?”上吊自殺?是啊,當她的靈魂從身體上出來的時候,的確是看見楚伯庸親自下令,將她的屍體偽裝成了自殺的假象,以此來夢比所有人的眼睛。
可是,顏藍韻究竟是怎麼死的?這一點,隻有顏藍韻本人,楚伯庸,以及柔欽最為清楚了吧?現在柔欽也已經撞牆死了,那麼這個世界上,知道全部事情真相的人,就隻剩下了楚伯庸跟顏藍韻兩個。
哦,似乎差一點就忘記了,嚴格來說顏藍韻也已經變成花卿若了,所以記憶也就自然而然的轉移到了花卿若的身上。
楚伯庸徹底的生氣了,一開始花卿若提起顏藍韻的時候,他還以為隻是女人們之間爭風吃醋的話,可是現在她的話越說越過分,這讓楚伯庸感覺忍無可忍,他上前,一把將她的衣服扯開,可是卻被花卿若輕而易舉的躲過去了,她早在宴席之前,就喝下了解酒藥,所以那點酒會不會給他的身體帶來任何的不舒服,可是楚伯庸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