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最豪華的酒樓裏,莫北源一口接著一口的喝著酒,兩眼通紅,身邊的隨從沒有一個人敢上前說話,不多時,一個衣著得體的管家走進來,莫北源身邊的隨從像是看見救星一樣圍過去,使勁的衝管家努嘴。
“劉管家,你可來了,你要是再不來,主子好喝死了!”一個家奴模樣的人趕緊說道,臉都擰成了苦瓜的形狀。
“是呀劉管家,你趕緊勸勸主子吧,我們真的都不敢搭話呀。”另一個家奴也跟著說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主子會突然喝這麼多的酒?”劉管家麵上一下子裝作陰冷的樣子,劉管家和莫北源比隻是一個下人,但是就怕人比人,在那群每天活的像狗一樣的家奴裏麵,劉管家那也算是一呼百應了,而且頗具地位。這人一有了地位,自己立刻就覺得不一樣了,特別是現在,劉管家被這群亂了陣腳的家奴簇擁著,到真有點唯自己馬首是瞻的樣子呢!
“還不是那個水性楊花的家夥搞的鬼!”一個家奴憤憤地說,當然在場的人都明白這個家奴說的是誰。劉管家更是人精中的人精,怎麼會不知道主子最近因為什麼風月之事心煩意亂。
還不就是將軍家的那個千金?那個姑娘也不知道有什麼魅力能把自己家主子迷的神魂顛倒,想來自己的主子雖然說不如皇上那般錢多權重,但是也是一個大戶人家,配她個將軍府的千金也算是門當戶對,怎麼那個叫離羽夕吃的死死的。那個離羽夕不是就長的美一點嘛,他劉管家就不相信整個天下就沒有美貌能比過離羽夕的麼?
劉管家站在原地想了想,然後自己在心裏措了一下詞,就心驚膽戰的走進包間裏,然後揮手讓家奴們往外走,不要在包間裏礙眼。其實劉管家心中的想法當然不是這麼簡單,萬一自己搞不定主子,那也不至於被其他家奴恥笑,所以在場的人越少越好,否則自己會很下不來台的,以後也不能在家奴麵前樹立威信。
劉管家進到包間裏,就被包間裏的酒味熏得無法呼吸,而包間的正中間,莫北源已經喝的酩酊大醉了。劉管家趕緊走過去搶下莫北源的酒,對莫北源說道:“主子你這是怎麼了呀,怎麼喝這麼多酒呢?你喝成這個樣子,讓我可怎麼和老爺夫人交代呀!”
莫北源抬頭看到是劉管家來了,趕緊揮手讓劉管家也坐到這裏一起喝酒:“劉叔,你來了,坐坐坐,陪我喝幾杯怎麼樣?”
劉管家一臉黑線,隻能說:“主子你別喝了,有什麼不高興的事你和我說,咱們給他解決了,不就好了嗎?咱們家什麼事擺不平呢?你何苦拿自己的身子骨出氣呢?”
“我出氣?我出什麼氣?我是誰呀?我是莫北源啊,這天下就沒有我做不成的事!他夜沉遠算什麼呢?不就是仗著他老爹的能力嗎?她離羽夕算什麼?不就是有一張臉嗎?要是我會投胎,一定當天皇老子的兒子,看誰能惹我!”莫北源大著舌頭,連說話都十分不清楚,但是說到夜沉遠和離羽夕的時候,明顯變得脾氣暴躁起來。
“主子您這是哪的話?您看您比的都是什麼人哪!他們哪能和您比呀!”劉管家像一個哈巴狗一樣的趴上來趕緊安慰莫北源。
“你也知道他們不能和我比吧?那你說離羽夕怎麼就不和我在一起呢?”莫北源似乎是十分受用劉管家的話,劉管家不愧是看著莫北源從小長大的,總能說一些莫北源喜歡聽的話,所以總能在別人都不敢說莫北源的時候全身而退。
“那還不是離羽夕那個女的看中了夜沉遠的身世?主子那個女人不過是目光短淺的女人而已,你想哪主子,她離羽夕就算嫁給了夜沉遠也不過是一個妃子而已,可是要是嫁給你,那就是為萬千寵愛於一身啊。”劉管家淨挑莫北源愛聽的說,聽的莫北源心花怒放,莫北源果然停下喝酒的動作,一臉期待,的看著劉管家。
“劉叔,依你看我們應該怎麼做?”莫北源十分期待劉管家給自己一個好點子,畢竟劉管家人家活的年齡那麼大,總會有一些好辦法。
“主子,要我說,您就來點狠的,咱們直接給離羽夕那個女人給…”劉管家說到這的時候,眼露凶光,然後做了一個手掌的手勢。目光灼灼的看著莫北源,滿心期望莫北源能夠讚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