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源似乎是沒有聽懂劉管家的意思,又似乎是不相信劉管家說的話,隻是楞楞地看著劉管家的臉,劉管家以為莫北源身生氣了,一時間有點尷尬,畢竟自己給莫北源出的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萬一莫北源愛離羽夕愛的深沉,愛的強烈,並且絕對不允許離羽夕受到傷害,甚至別人在心裏玷汙一下離羽夕都不行,那自己豈不是撞到槍口上了?自己在莫北源的心裏豈不是千古罪人了?
不過劉管家畢竟是一個老人家,所謂人家吃過的鹽比年輕人吃過的飯還多就在這,再說莫北源從小被劉管家看到大,劉管家明白莫北源是什麼樣的人,這種人嬌生慣養,沒有經曆過什麼苦難,所以就接受不了自己不被別人認可,從某種意義上說,莫北源那麼迫切想要得到離羽夕這個人不過就是想要證明自己比夜沉遠強而已。
“劉叔,你是說用強的?可是…可是…”莫北源顯然聽到這個辦法的時候,酒就已經醒了,但是還是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主子,您怕什麼呀?而且這是什麼時代你怎麼會不知道,女人是什麼呀?女人就是衣服,衣服就是啥?衣服就是想脫就脫,想穿就穿,喜歡就多穿,不喜歡就扔。咱們先到手了就是咱的!”劉管家已經吃定莫北源會聽自己的話,所以也不再遮遮掩掩,直截了當並且十分有信心的說到,甚至信心滿滿的認為莫北源一定會照做的。
“可是這樣的話離羽夕她會不會恨我?這樣好嗎?”莫北源抬頭問劉管家,劉管家看著莫北源的眼睛,就好像是巫婆慫恿自己的靈魂一樣的感覺,而莫北源這個靈魂,正慢慢的向自己靠攏。
“主子,你有別的辦法嗎?誰讓離羽夕那個女人是那樣的一個人呢?那麼勢利眼,所以咱們就應該給她一點教訓!再說了,咱們都說女人如衣服,你想呀,你穿過的衣服他夜沉遠還會穿嗎?對不對?到那時,她離羽夕不就是你的人了嗎?我就不相信夜沉遠還真願意撿咱們主子的鞋穿!”劉管家越說越激動,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行為和自己的思想是多麼的肮髒,多麼的不正確,若是別人這樣惦記著他劉管家自己的女兒,他應該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義正言辭的胡說八道了吧?
“劉叔你說的似乎有些道理,可是我不知道怎麼做啊!”莫北源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竟然覺得劉管家說的有道理,果然是臭味相投。
“主子,你現在已經沒得選擇了,你已經沒有路了,你要知道,你今天做的這一切,全都是他們逼你的,並不是你願意的!你的真心給他們,他們並不願意要,那就別怪咱們翻臉不認人了!”劉管家一臉正義的表情,本來以為進這個包間裏就是勸勸主子少喝點酒,多休息一下,不要惹事,可是怎麼就變成了慫恿莫北源犯罪了?劉管家自己也有點奇怪,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劉管家一想到離羽夕那張嬌豔的小臉兒,再想到離羽夕那個女人在莫北源的身下求饒,劉管家就莫名其妙的感覺到一陣的爽快。
莫北源自然沒有想到劉管家的齷齪想法,其實劉管家不過就是把莫北源當槍一樣使,給自己免費演了一出好戲,可是莫北源卻動心了,沒想到這個離羽夕對莫北源的誘惑力竟然這麼大,果然俗話說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這話真的是一點不錯呀。
“劉叔,你說得對,我要讓那些看不起我的,讓那些比我強的,通通都不如我!我要讓他們都後悔!”莫北源憤恨的將麵前的酒一飲而盡,然後做努力狀。劉管家微笑著點點頭,說道:“主子你能這麼想真的是太好了!”
“依劉叔你看我應該怎麼做?”莫北源趕緊問道。
“主子不如我們就這樣…”劉叔露出奸詐的笑容,然後在莫北源的耳邊開始耳語起來,莫北源邊聽邊不住的點頭,劉管家說完,兩個人哈哈大笑起來。
莫北源似乎是心情一下子變好了,把外麵的家奴全部叫進來,讓他們一起吃飯喝酒。
家奴們受寵若驚,但是進到包間裏看見劉管家像一個大爺一樣的坐在莫北源的對麵,大家心裏都知道了是劉管家給莫北源出了主意,不由得都佩服起劉管家來,甚至有幾個家奴開始幻想如果自己有那樣狠毒的招數的話,現在坐在這裏像個大爺的恐怕就是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