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藥?你真有出息。看來,恒盛也需要下下藥了。”何以洛眯著眼睛說道。

黃川隻覺得何以洛像一隻猛虎,脊背緊緊地貼在牆上,驚嚇早已讓他徹底醒了酒,而汗水濕透了身上的襯衣,“這……這不關我的事,我隻是……聽別人的……”

“嘖,恒盛的公子,誰請得動呀。”

“如果……是我自己,玩玩也就算了,何必要拍照……還不都是……都是……你……你們……“他話沒說完,已經被何以洛重重地扇了一巴掌,暈厥了過去。

何以洛依舊冷著一張臉,說:“走吧。再過一會兒,說不定新聞媒體就來了。”

陸茶幾拆開那個相機,將存儲卡取了出來。何以洛又笑道:“你倒是細心。”

陸茶幾凝視著他,眸子幽暗,“以洛哥哥,他剛剛最後說的是什麼?”

“他恒盛是什麼東西。他怕事,自然要拉個墊背的,說有他人指使。”何以洛將何以窗抱了起來,用外套蓋住了她,淡淡道:“如果我要害她,根本沒有必要來救她。如果不是你非要我來,我就算知道她中計了也不會來。兄弟姐妹什麼的,無趣死了。”

陸茶幾聽他這麼說,心裏微微有些過意不去。畢竟確實是自己硬拉著來的,隻是方才黃川說的話,讓自己心裏有些介懷,那個“你……“是什麼含義呢?

何以洛將圍巾罩在了何以窗的臉上,在經理的目瞪口呆中走了出去。”樓上那群人,你要送醫院還是警察局,你自便。今天我來過這裏的事,就不要說了。”

“是。是。”經理有些想知道何以洛懷中的女子是誰,但又不敢細看,方才,好像是被黃川帶來的,也是這般用衣服遮著,沒有讓他看。

何以洛瞪了他一眼,大步離去。他們剛開動車沒有多久,就聽見警笛響起,似乎是有人報了警。

不過很快地,他們就開離了酒店。”謝謝。”陸茶幾小聲說道。

“你用什麼來謝我?你有什麼?”何以洛玩味地說道。

“那,以後以洛哥哥有什麼事情,我也會幫助你的。”

“哦?我的事,恐怕,你幫不了……“何以洛低聲說道。

到了何家,何以窗還是沒有醒來,何以洛抱著她,剛進廳堂,燈就亮了起來。葉靜怡穿著睡衣披著裘皮大衣,說道“這麼晚了你,去哪裏了?咦,以窗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