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艱難起航1(3 / 3)

“上狐狸俠士亭吧!”他開了口、聲音鬱鬱的。房內黑色的鬱金香濃濃地開著。“有什麼急事?”坐好以後,張秘書又問道。

“沒有什麼要緊的事,隻是想你這個朋友了,想和你說會話。”他幽幽地說。

張秘書看得出他有多少的憂愁鬱悶在心頭:“有什麼你盡管說出來,這樣好受些。”

從何說起呢,說些什麼。有些能說;有些隻能永遠塵封在心底。他淡定的一笑,猶如那開得正鮮豔的鬱金香,他沉默不語了。

“這兒環境不怎麼樣!”張秘書找著話茬。

“很好!”他又開口了。

“服務員上酒上菜。”他吩咐著。

“您還沒點好呢,要什麼酒要什麼菜?”服務員熱情歉意地說。

“我們兩個人,你安排中檔餐吧!”他繼續著。

酒菜擺好,兩人開始慢斟慢吃,不在乎吃什麼喝什麼,隻在乎朋友之間的衷腸傾訴,這樣兩個人一小時後才離開。

雨嘩嘩地下著,但比原先小了些,天空開始放亮了,劉自良剛把張秘書送到家。就接到了李發的電話:“工地出事了,你趕快趕到。”迫不及待的大喊著。是該出事的時候了,他想著,內心無比開心。車輪濺起的雨浪歡快地擊打著車的兩側,仿佛一支支激昂的打擊樂。手機又響了,是子禾的電話:“別急慢慢說。”他安慰著子禾。

“相信我會處理好的,有我在,你什麼都不用怕,一會我給你打電話。”他掛了手機,男人的自豪感,快感油然而生。

工地的一間小屋裏,那兩位副總及一些工人團團圍著受傷的倆工人。劉自良到了,大家紛紛的小聲說“劉總,劉總。”他以目意大家安靜。兩位副總上前說:“劉總事情是這樣的……”

“我沒空聽你們閑扯淡,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他擺了擺手不耐煩地打斷了他們的話。受傷的工人躺在床上痛苦地呻吟著,看表情傷事不輕。“還傻愣著幹什麼?”他朝著正大眼瞪小眼的兩個副總說:“馬上叫救護車。”他當機立斷。

然後劉自良掏出手機給李發撥電話:“人送醫院,家屬先別通知。在醫院觀察觀察再說,這樣少些麻煩,放心吧!我先留下處理工地的事。”

救護車呼嘯著拉著傷員走了,屋裏隻剩劉自良一個人了。他又拿出手機撥通了子禾的電話:“沒有太大問題,住院了,我在工地工作呢,想我!我也想你,親親我的寶貝。”

天賜良機,他坐在床鋪上靜了靜心,該出手了。他果敢的向外麵走去。雨小了很多,雲變清變淡了,風也不怒吼了。他來到材料庫,找來了管理員吩咐道:“別的工地用材料,你準備準備,一會裝車。”

“是!劉總!”管理員爽快地答到。

傍晚時分,風停了,雨稀稀拉拉地落著,街道上下水管口嘩啦地響著,似小河的流水。劉自良開著車在前麵帶路,後麵兩輛車上裝著蓋房用的材料,歡歌著。他的心裏很坦然,他認為這是他應該得到的,隻不過方式欠妥些,不過對付非常之人得用非常之術,他為公司付出的還遠不止這些,如果這樣來衡量的話,現在所得到的物質利益還遠遠不夠,誰想吃我免費的午餐,可沒那麼容易。他的嘴角掛著狡黠的微笑,車輪飛速地旋轉著。夜幕越來越濃,雨終於停止了,黑沉沉的夜,雪亮的車燈照得很遠很遠。

兩個小時以後,車開進了村子。寂靜的夜裏,隆隆的響聲驚得雞叫犬吠著。劉自良在家門口按著喇叭,隔著門縫傳出了聲音:“誰呀!”

“我!爸爸!”劉自良急急地回答。

“良啊!怎麼這麼晚才回來。”門吱呀地開了。

劉自良匆匆地進了屋。玉芬披了衣服迎了出來,麵色紅潤,體態豐滿,嬌羞可愛。

“有事呀!”她含情脈脈地說。

“給家拉回蓋房用的料。”他點著頭回答。

“爸!你看著把料卸了,一會兒我就走,你在家把這房翻蓋了吧!我都準備好了!”他胸有成竹地說。

“每次回來都這麼急,也不多呆一會兒。”媽媽埋怨著說。“你進屋來!”玉芬把他叫進屋,然後在他的耳畔說:“我有了!”

“什麼?”

“我有了!”玉芬又重複了一遍。

他聽著差點跳起來。“多長時間了。”他急不可耐地問,

“從上次你走了到現在。”她羞答答地說。

“我要當爸爸了,我要當爸爸了!”他歡呼雀躍興奮地像個孩子,一下子抱住了她。

“輕點,別碰著孩子!”她小心地說。

他鬆開了她,用手撓著頭,“你看看!你看我!來!讓我聽聽!”

他撫摸著她的凸起處幸福地說,並彎下腰,把耳傾側在上麵,裏麵傳出了有節奏地跳動。

“今後要注意身體,多吃營養品。我要走了,給你!”他說著把一遝錢給了她。急急一麵,匆匆一別,她多舍不得他,讓她肝腸寸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