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豐年一陣激動,更加堅挺幾分。
女鄉長像觸電似的,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趙豐年有力的雙臂緊緊一摟,女鄉長整個人都軟掉了。
不止她擔心,趙豐年也擔心。
女鄉長比不得楊葉柳和美玉。
那些野女人怎麼著都行,女鄉長很有品味,弄不好她會生氣的。
女鄉長已經緩不過勁來,身上滿是汗跡,臉發著假燒,又是嫵媚又是虛弱。
趙豐年在她臉上吻了吻,柔聲問道:“你要嗎?”
“要…我要你。”女鄉長有氣無力地說。
這種情況從來沒發生過,竟然弄濕了整個小褲。
“怎麼會這樣呢?”趙豐年也覺著奇怪。
“都是被你害的,也怪了,兩天不見,你變這麼大…”女鄉長把腿抬了起來。
趙豐年立刻聞到一股腥腥的味道,還帶著點香水的氣息,仔細一看,女鄉長的裙子都濕了。
他腦袋嗡嗡直響,撲到床上,揭開她的裙子往裏看。
女鄉長輕輕擋住,低聲說:“不要看好嗎?我求你。”
“我難受嘛,想死你了!”趙豐年說著拉開女鄉長的手壓了上去。
兩人轟轟烈烈地雲雨一番,然後疲憊地躺在床上,一覺睡到中午。
楊桃村的人分到錢,個個興高采烈,村裏比過年還熱鬧。
整個楊桃村散發著濃濃的歡樂氣息。
突然,一陣敲門聲把趙豐年和女鄉長吵醒。
兩人立即穿衣服,趙豐年從房間走進衛生室去開門,外麵站著四年幹警,看到趙豐年都愣了一下。
“鄉長呢,我們得回去了。”
原來,四年幹警昨天也到半夜才睡,被王大強帶到家裏睡到早上十一點,王大強殺了幾隻鴨招待他們四人,吃飯到現在才下桌。
沒等趙豐年回答,女鄉長走過來說:“好,我跟你們回去。”
說罷,女鄉長戀戀不舍地看了趙在年一眼,然後走出衛生室,跟四個幹警走出院子。
趙豐年洗臉刷牙後,發現劉海莉到現在都沒來衛生所上班,關上門想去她家跟她交待些事,然後就準備回飲水村了。
他剛走出院門,美玉迎麵跑了過來,撞進趙豐年的懷裏。
美玉笑著說她弟弟娶媳婦,請趙豐年去家裏吃喜酒。
美玉很高興,她弟弟娶的是山下姑娘。
原來家裏沒錢辦喜事,現在突然有錢了,那姑娘連夜就跟她弟弟上山來了。
趙豐年跟美玉來到她娘家,已是張燈結彩,滿屋的喜慶。
但,趙豐年的出現,立即成了新的焦點。
因為他分給村民那麼多錢,而自己卻一分不要,美名傳遍了整個鄉野。
尤其是山下送親的姑娘們對著他指指點點,議論不休。
趙豐年仔細看了看,沒一個認識。
他想看看新娘子,可是被送嫁的姑娘簇擁著,擠不進去。
“哎,你別擠在這裏,太吵鬧了,我給你找個清靜的房間。”
美玉忙得滿頭是汗,襯衣也濕了,透出一對小巧-滿的胸來。
趙豐年說想看看新娘。
美玉白了他一眼,不過順了他的心願。
在家裏,她是大姑,自然有地位。
美玉分開送嫁的姑娘,擠到新娘邊上,輕聲說了兩句。
新娘站了起來,泡了一杯桂花茶羞答答地遞給趙豐年。
趙豐年接過茶杯,偷偷瞄了新娘一眼,倒是品行七分,相貌三分,是個普通的女人,跟楊桃村的姑娘沒法子比,頓時沒了興趣。
一見趙豐年坐下,那些送嫁的姑娘紛紛圍了過來,像看猴子似的偷偷打量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