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豐年假裝不知,隻是低頭喝茶。
不知誰開了個頭,一群姑娘圍了過來,要趙豐年去鬧洞房。
“還沒到時間呢,不鬧不鬧。”
趙豐年對新娘子一點都不稀奇。
送嫁的姑娘們一陣嬉笑,不由分說把趙豐年推進新婚房裏,她們也一擁而入,把門關得嚴嚴實實。
這哪是鬧洞房,分明是欺負趙豐年。
天氣暖,姑娘們的衣衫薄,趙豐年被圍在中間,看在眼裏的一隻隻高聳的乃,聞在鼻孔裏的是一股股脂粉味兒,他的心火很快被撩撥起來。
一個伴娘拿來錫酒一壺,蒙了趙豐年的眼睛,叫他摸新娘,摸對了放他出去,摸錯了罰酒一盅。
十幾個送嫁姑娘擠在房間裏,要摸出新娘難度很大。
趙豐年想自己非被灌死不可。
別看男人們鬧洞房凶,姑娘們真鬧起來也瘋野。
伴娘拉上窗簾,新房裏一片漆黑,空氣裏滿是女人身體的氣息,這些十八九歲的姑娘,已經成熟得像水蜜桃。
“我連新娘都不認識,摸著了也沒用,你們給個提示緊。”
趙豐年畢竟是醫生,扯不下臉麵,要是換做別的男人,先逐個摸了再說。
這樣的待遇不是誰都能碰上的。
“新娘子臉蛋大,臀蛋翹,有福氣,能養人,看你摸得準不準。”
伴娘說著,腳步移動,往旁邊躲去。
從伴娘的提示中,趙豐年曉得了遊戲規則,臉蛋和臀蛋可摸。
他辨出伴娘的腳步,突然一伸手抓住了她。
伴娘怪怪地蹲下,抱住腦袋,她不想趙豐年摸出來,好灌醉他。
一般做伴娘的女人都有八分姿色,性格外向,能說會道,善於賣弄風情。
趙豐年自然曉得其中奧秘。
他先在伴娘臉上摸了摸。
伴娘的臉蛋小,滑滑的,很容易跟新娘分出來。
趙豐年卻故意說有些像,伴娘差點笑出來。
“還得摸摸臀蛋。”
趙豐年說著把手往下伸。
伴娘的臀蛋也小,不過很豐滿,渾圓渾圓的,趙豐年輕輕揉了揉,她的褲子就透出水來。
“新娘子尿了!”趙豐年說。
“你錯了,罰酒。”
伴娘摘了趙豐年的布條,拉開窗簾,倒了一盅酒給他。
趙豐年喝了酒,要仔細看看新娘,送親的姑娘們不讓,把新娘簇擁在中央。
伴娘忽的一聲重新放下窗簾。
這一次趙豐年把送親的姑娘都摸了個遍,那些臀蛋有圓的,也有扁的,有些結實,有些鬆軟,很有意思。
不過他沒有摸著新娘,她肯定被藏起來了。
“你們臀蛋都很大,我摸不出來,再給些提示。”趙豐年說。
“得喝酒。”伴娘說。
趙豐年又喝了一盅酒,身子熱乎乎起來,下麵憋得難受。
伴娘和送親的姑娘圍在一起竊竊私語一番。
“小腰兒溜,乃兒大,看你敢不敢,看她願不願。”
伴娘一說完,送親的姑娘哄的一陣散開,這次要摸小腰,要摸免兒,她們都忐忑不安。
幸好新房裏黑,正好掩飾她們蠢蠢欲動的心。
跟趙豐年玩這個遊戲,她們事先商量過了,大家自然有投懷送抱的意思。
可到了節骨眼上,誰都沒了勇氣,包括出點子的伴娘。
畢竟她們都是姑娘家,清白的身子嗬護了十八九年,怎舍得突然被一個陌生男人染指。
這可苦了趙豐年,剛才還能拉著一個,貼貼臉蛋,摸摸臀蛋,現在連人都碰不著了,心裏急了,想真找一個姑娘發泄一下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