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心慌張地收回自己的手,心虛地質問道:“誰讓你進來的?不知道敲門嗎?”
育嬰師忐忑地伸頭看了一眼小天天,發現他正趴在床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
“那個……我正要看看孩子是不是拉粑粑了,哭個不停,你來了正好,你快把他抱走吧。”白安心遮遮掩掩地說道。
育嬰師小跑過去,趕緊抱起小天天,離開了白安心的房間。
育嬰師悄悄地檢查了小天天的身體,發現他身上的淤青,心疼地輕輕地幫孩子按摩。
接下來的日子,白安心在家無所事事,傅士言連個電話都沒有打給她。
每次都是打給家裏的座機,問孩子的情況,這讓白安心很生氣,看到孩子就像是眼中釘肉中刺一樣。
奈何這個育嬰師幾乎寸步不離地守著孩子,根本不給她下手的機會。
白安心決定故技重施,趁著大家都午睡的時候,悄悄地將自己的一隻玉手鐲放在了嬰兒床的褥子下麵,然後又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
下午白安心出去了一趟,回來的時候就開始翻箱倒櫃。
“都過來,我的玉手鐲不見了,我明天要戴著去參加小姐妹聚會的,你們都幫我找找。”白安心著急家裏的傭人說道。
找遍了白安心的房間沒有,又將家裏麵嘰哩嘎啦的地方都翻了一遍,還是沒有。
“奇怪,昨天晚上我才收起來,本打算不戴了,但是明天是去參加一個玉石展,就想戴著去鑒定一下成色。”白安心裝模作樣地說道。
“可是家裏都找遍了,沒有,連少爺的房間都找了。”傭人肯定地回答道。
“再想想,還有沒有其他地方忘記了。”白安心提醒道。
有傭人想起來還有小天天的房間沒有搜,因為大家都覺得不可能在那裏。可是白安心堅持要搜,果不其然最後在嬰兒床的褥子裏麵找到了那隻玉手鐲。
肯定不是小天天偷的,那麼就是育嬰師偷的了,因為那個房間隻有她跟小天天。
“趁著士言不在家,你們就無法無天了,竟然偷到我頭上來了,你們真的是不把我放在眼裏。”白安心憤怒地指責道。
“白小姐,我們在傅家很多年了,從來沒有偷過主人家的東西。”傭人們辯解道。
白安心便把矛頭指向育嬰師,認定她是新來的,手腳不幹淨,趁著傅士言不在家,仗著自己照顧小天天有功,就做些偷雞摸狗的事情。
育嬰師否定是自己做的,但是沒用。白安心直接投訴到了用人單位,單位撤銷了育嬰師資格證,並且進了行業黑名單,永不錄用。
“白小姐,人在做天在看,你冤枉我,你會後悔的。”育嬰師走之前放話道。
“我後悔沒有早點兒看清楚你道德敗壞,不要讓我再看到你。”白安心不耐煩地說道,讓人趕走了這名育嬰師。
這下子白安心好下手了,整天變著法兒的折磨小天天。
受涼發燒了,硬是不送醫院。
“不好了,小少爺沒氣了。”傭人發現孩子哭著哭著一點兒聲音都沒了,驚嚇萬分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