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心也嚇了一跳,趕緊把孩子送醫院,萬幸的是孩子被搶救過來了。
虛驚一場,白安心鬆了一口氣。
得知傅士言快回來了,白安心趕緊讓孩子出院。為了撇清楚責任,又重新聘請了育嬰師。
傅士言的車子在路上走著,前麵就是傅家了。
突然前麵衝出來一個人,司機趕緊踩了刹車,還是把那人撞倒在了地上。
傅士言皺眉說道:“下去看看,妥善處理。”
“好。”司機說著下車。
隻見地上的人爬起來,看都不看司機一眼,趴在車窗上,急促地敲著車窗說道:“傅先生,我知道你在車上,我要見傅先生。”
司機看著這個蓬頭垢麵的女人,還活蹦亂跳的,應該是沒事,一把將她拉開說道:“哪裏來的要飯的,以後走路看著點兒。”
“我不是要飯的,我要見傅先生,我有話對傅先生說。”女人說著又跑過來,急促地拍著車窗。
傅士言旅途疲憊,眯著眼睛休息,聽到外麵吵吵鬧鬧的,於是降下車窗,就看到這個灰頭土臉的女人。
女人看到傅士言,滿臉歡喜,眼含淚花地說道:“傅先生,我有話對你說,是關於天天的。”
聽到孩子的小名,傅士言才認真地看了這個女人,問道:“你是誰?你怎麼知道天天?”
“我是您聘請的育嬰師小吳啊,傅先生。”女人回答著,趕緊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扒拉了幾下自己的臉,好讓傅士言認出自己來。
傅士言仔細地打量了女人,真的不敢相信這個渾身髒兮兮的女人,是自己給兒子聘請的高級育嬰師。
小吳將自己在傅家的遭遇告訴了傅士言,並且還將自己懷疑白安心虐待小天天的事情也告訴了傅士言。
可是傅士言一個字都不相信,還指責小吳手腳不幹淨,竟然汙蔑主人。
小吳跪在地上發誓自己說的都是真的,希望傅士言還她清白,能恢複她高級育嬰師的資格。
傅士言並不想理會她,但是小吳死死地抱住傅士言的腿,不讓他離開。
最後傅士言說,他會調查清楚的,如果證實小吳說了假話,那麼小吳將會付出更加慘痛的代價,他會以偷竊罪將她送進警察局。
如果是真的,他也不會讓她蒙受不白之冤。
白安心抱著小天天在門口迎接傅士言,看到傅士言趕緊迎接了上去。
“士言,你回來了,我帶天天來接你,我知道,你最想念的就是孩子了。”白安心笑著說道。
傅士言看了她一眼,然後接過孩子,問道:“孩子這些天好嗎?”
“好,都好,隻是前幾天生了一場病,還好我送醫及時,總算是虛驚一場。”白安心回答道。
傅士言看著孩子不如自己走的時候健壯了,精神蔫蔫的,說道:“那我要謝謝你了。”
“我們還這麼客氣,照顧天天是應該的。”白安心心虛地說道。
白雲竹躺在手術床上,問道:“這是最後一次手術了吧?”
“是的,很快您的皮膚就會光滑如初了。”醫生回答道。
“如初?還能如初嗎?”白雲竹眼神黯淡地問道。
醫生扯了扯嘴角,略顯尷尬地說道:“放心,您還是一個美女。”
“我想記住這刻骨的痛,這次就不用麻醉了。”白雲竹麵無表情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