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很震驚地說道:“你知道有多疼嗎?如果不麻醉,你會疼死過去的。”
“隻有這樣的疼,才能讓我刻骨銘心,永世不忘。來吧,我能撐得住。”白雲竹決絕地說著,閉上雙眼。
醫生的手開始有些顫抖,但是看到她躺在那裏一動也不動,隻有眼角流下來的兩行清淚。醫生有點兒懂這個女兒的內心有多痛,才能忍受得住這樣的切膚之痛。
拆紗布那一天,隻有秦向陽在身邊,這是白雲竹的意思。
“怎麼樣?”看著眼神裏都是震驚的秦向陽,白雲竹苦澀地問道。
“如果不是我一直陪在你身邊,還真的不敢認。不過沒有什麼比你活著更重要。”秦向陽回答道。
“謝謝你,是你給了我新的生命。”白雲竹感激地說道。
“那你要好好珍惜,不要再做傻事了。對了,你以後有什麼打算?”秦向陽問道。
“我要奪回我的孩子,我需要你的幫助。”白雲竹看著秦向陽的眼睛,堅定地說道。
秦向陽隻是心疼地看著她,不忍心拒絕一個母親。
“你在幹什麼?”傅士言不知不覺地站在白安心的身後問道。
白安心正在給孩子喂奶,嚇了一跳,奶瓶都掉了。
“士言,我……我給孩子喂奶呢。”白安心驚魂未定地說道。
“讓育嬰師喂就可以了,畢竟她更專業。”傅士言看了一眼孩子說著走過去,撿起奶瓶。
他盯著奶瓶皺眉,因為很涼。他把奶水倒在手裏幾滴,是涼水的溫度。
“誰給孩子沏的奶?”傅士言黑臉問道,不怒自威,讓人看著害怕。
“怎麼了?怎麼了?”白安心假惺惺地上前來接過奶瓶,試試奶水溫度,很生氣地喊育嬰師說道:“劉姐,你過來,怎麼能讓孩子喝這麼涼的奶水?醫生說過,孩子腸胃虛弱,不能吃涼東西。”
“我……我可能忘記試溫度了,對不起,我以後一定會注意的。”劉姐說著,別有深意地看了白安心一眼。
“滾!”傅士言咬牙切齒地說道。
劉姐害怕地看向白安心,白安心張了張嘴皮說道:“士言,劉姐一向細心,這一次可能真的是忘了,就再給她一次機會吧。”
“如果誰再多說一個字,就不是讓她直接滾這麼簡單了。”傅士言紅著眼睛說道。
劉姐不敢再辯解,哭著收拾東西離開了傅家。
“走就走吧,我再找一個細心的,一定不會讓……”
白安心的話還沒有說完,傅士言抱著孩子已經消失在眼前了。
傅士言不放心,帶著孩子去醫院檢查,發現孩子的頭上有個包,應該是被撞的。
而且孩子很怕人,一見到生人就哭個不停,以前不這樣子的。
傅士言憂心忡忡地抱著孩子離開,撞到了一個人。
“士言,你怎麼在這裏?”秦向陽問著,看向他懷中的孩子,問道:“這是那個孩子?”
傅士言看到秦向陽,眼神中突然有了光,說道:“我拜托你一件事情。”
“什麼事?”秦向陽問道。
“我想讓你幫我找一個可靠的人照顧這個孩子,他身體不好,需要一個細心有經驗的人,能真心對孩子好的。我現在誰也不敢相信了,我信你。因為這是那個女人生的孩子,你愛那個女人,所以你也不會看著她的孩子受苦的。”傅士言肯定地說道。
秦向陽一驚,原來傅士言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