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坐上了跑車,煩躁的掏出來一根煙點燃,半開的車窗,外麵還有路人在指點,認為他是前任來糾纏不清。
“人家都有男朋友了,唉,何必呢。”
“看不出來,這麼帥又有錢的男人,居然還是被甩的那一個!”
……
秦言聽到這些話,反而更心煩意亂。煙霧繚繞中,他看向了那兩個越走越遠的人,他們宛如情侶一樣,很親密的摟抱。
他算什麼?前夫而已。
將煙頭扔掉,他緩緩關上了車窗。
跑車刺耳的轟鳴聲像咆哮的野獸,響徹在小區的夜空。
夏之清應該是如釋重負的,可是她卻笑不出來。
她再一次將秦言趕走,而且這次是當著霍陽的麵,用極其拙劣的謊言,秦言應該會恨她的吧,畢竟他從來不是個小氣巴拉的人,對她,大方的能將秦氏拱手相讓……
然而,這一次,她還是親手將他推遠了。
“之清,你要不要緊?別和這種人一般見識。”霍陽一開始看到秦言又嫉又恨,但是夏之清的態度讓他很開心,他忍了這麼久,終於能接近她了,看來還是要感謝秦言。
腰上是討厭的手,而且還順著腰線攀爬……夏之清瞬間就無感了,霍陽這人還真是一點都不經誇,剛才她還以為他能禮貌的離開,結果他卻不改本性,竟然想吃她的豆腐!
她憋了一股悶氣,似乎還在為秦言苦惱,“沒什麼,估計是秦言看到我現在過的很好,所以才不痛快,每個前任估計都是這種心態吧。”
“也對,畢竟秦言不是一般人,他應該是沒辦法接受被甩的事實。”
霍陽聳聳肩,倒是將手收回來,不過下一刻他將手指湊到了鼻尖,輕輕聞了聞,還真是香,和那種濃烈刺鼻的香水味不一樣,夏之清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氣,而她一直很少用香水,這麼多年都一樣。
每個人心裏都住著一個白月光,對他而言,夏之清就是,當初他還是個窮小子,剛上影視院校默默無聞,即使後來有機會嶄露頭角,但他充其量是個新人,沒資本表白。他知道要追這樣的女孩需要費很多精力,或許當年是真的喜歡她,想給她最好的,所以他始終沒表白。
以至於錯過了機會,最後被秦言截胡!
現在終於有了第二次機會,他和秦言旗鼓相當,因為秦言的一再不舍,激發了他高昂的鬥誌,有人爭搶才有意思,不然證明他的眼光不怎麼樣。
“今天謝謝你請我吃飯,本來我想請你的。”夏之清站在了小區前麵,望著沉思的霍陽說道。
霍陽錯愕了兩秒,察覺到她不準備帶自己上去,心裏微微失落,但是很快打起精神,微笑著望著她:“你還沒發工資呢,等以後發獎金了你再請我也不遲。這些東西很重,我還是幫你搬上去好了。”
他說完抬了下手臂,除了給她買的首飾,他還給她買了不少吃的,基本都是新奇的玩意,他一直牢記她的喜好。
夏之清隻好讓他上去,反正坐一坐,能怎麼樣。要是他不想走,她再隨時想辦法吧。
她還是低估了霍陽的厚臉皮,他一坐就是10分鍾,好像真的不打算離開。
一杯水都喝的見底了。
夏之清實在坐不住,借口去倒水,“你先坐著,我去倒水,再給你洗點水果……”
“之清,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了,你不用這麼客氣。”霍陽忽地伸出手,壓住了那隻白皙柔嫩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