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呲花老哥為了這一成的錢,真得煞費了苦心。”楚嵐十分認真地說道。
楚景銘一眾人也是聽得連連點頭,覺得有理。
“咳嗯!小事,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呲花男連忙咳嗽了一聲。
奶奶的!要是沒有這最後一句,老子險些感動得哭了!
陳鈞看著薛任等人和呲花男的融洽關係,臉上竟是破天荒地閃過一道喜悅之色。
他點了點頭,說道,“既然你們之間已經定好分成,那就這麼定了吧,本座還有事,就不久留了。”
說罷,陳鈞自始至終甚至都沒在坐下過,便風風火火地告辭離去。
薛任一直盯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外,眼神愈發的深邃了起來。
這個陳總長好像對呲花男的態度和別人大有不同?這是為何?難不成是什麼遠房親戚,該不會這兩人也是兄弟倆吧?
薛任一臉狐疑地看向呲花男,而呲花男卻是滿不在意地長鬆一口氣,一臉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脯,說道,“這家夥總算走了!嚇死老子了!”
楚景銘湊上前來,滿臉興奮地說道,“賢婿,呲花兄弟,快算算,咱們這次可以分多少?”
“是啊!這次咱們可算撈著了!”陸逢生一臉唏噓地笑道。
“你又分不到錢,瞧你笑的,跟一朵爛菊花一樣!”呲花男一臉惡心地嫌棄道。
“我這是替薛公子高興!你管著呢?”陸逢生躲在沈三絕身後,色厲內荏地叫道。
“我特麼,忍不了了,今天必須大嘴給你撕爛!”呲花男直接衝了上去,和陸逢生扭打在了一起。
沈三絕一臉惡寒地挪了挪身子,說道,“別管這倆貨了,咱快算算掙了多少吧!”
“三爺爺說的不錯,這才是正經事嘛!”楚嵐也是笑著說道。
好家夥!陳總長前腳才剛走,後腳這邊立刻就準備分贓了?
鐵腕瞪著眼睛看著眼前這些人嘰嘰喳喳地計算著,臉色也是逐漸轉喜。
由於帝王綠翡翠上交了,所以楚家和沙城分舵抽回本金扣除石料錢之後,而後賭金加上玉石回收估價,共計二十六億七千四百六十九萬!
也就是說,裏外裏,此次南疆之行,楚家共計賺到十億七千萬左右,可謂是盆滿缽滿!
而且最主要的,楚景銘上次對賭之辱,沈三絕斷指之痛,陸逢生的內疚和自卑都已經迎刃而解。
薛任此刻也算得上是圓滿地完成了任務。
在一同用過晚飯之後,薛任等人告別了鐵腕,離開了南沙土城,一路回到了楚景銘的別墅。
“賢婿啊,接下來,你作何打算?”楚景銘舒舒服服地躺靠在沙發上,端起茶杯送到嘴邊抿了一口。
“我們準備去南疆重鎮,龍城,去拜訪傅家。”楚嵐想了想,還是開口邀請道,“不如你和我們一路?然後在一起北上?”
“賭石城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想必明天一早就能傳進傅家的耳朵裏,都是生意人,總是要前去拜謁一下的。”楚景銘歎了口氣,不過臉上的笑容卻是不減。
薛任的嘴角扯了扯,心想:這確定不是剛在黑龍幫這裏贏了錢就要去傅家搖旗呐喊,大聲裝比?
不過,此次南疆之行,薛任感觸頗深。
此時的他,對武道實力的渴求已經上升到了一個新的層次。
所以,麵對眾人的邀請,薛任卻是罕見地搖頭拒絕道。
“傅家我就不去了,我還有些事情要去處理,你們不用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