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有什麼事呀,就和我們一起去傅家唄!”楚嵐心裏很是舍不得,但表麵上卻還是滿口嘴硬地鄙視道,“指不定看到哪家的小姑娘好,又想去禍害人家了!”
看到楚景銘臉色一僵,薛任臉連忙正色道,“楚叔,別聽她胡扯,鄙人行事一向光明磊落,其他女人從不多看一眼!”
“嗯?”
楚嵐大眼睛一瞪,滿臉都是大寫的問號。
這家夥的臉怎麼厚得像城牆一樣,機關槍都打不透?
是誰看到她好姐妹舒音的時候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是誰在看到歆蘭小姐的時候雙腿直接癱瘓走不了路?是誰兩個都想要,舔個臉想要得到人家的聯係方式?
“薛任,你不要太過分了!”楚嵐氣得咬牙切齒地說道。
“哼,反正老子行的端,站得直!”薛任冷哼一聲。
“站得直?”楚嵐的臉刷的一下就是紅了,張口大罵道,“薛任!你這個臭變態!”
“咳嗯!是坐的直,坐得直,不好意思,激動了。”薛任無所謂地擺了擺手。
“你——”楚嵐咬了咬牙,恨不得立刻衝上去給他一口!
“嵐兒!”楚景銘見情況不對,連忙開口轉移話題道,“既然賢婿有自己的事,你就不要再胡攪蠻纏了,那麼多錢都讓你踹進腰包裏了,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誰胡攪蠻纏!你就認識錢!”楚嵐眼睛一瞪,十分不客氣地說道。
楚景銘懶得和女兒辯論錢的重要意義,對著薛任說道,“賢婿,有什麼事你盡管去做,放心,我永遠支持你!”
聽到這話,薛任都忍不住想鼓掌了。
能有這麼一個通情達理的老丈人,看起來也不錯嘛!
看著薛任一臉的肆無忌憚,楚嵐冷冷一哼,撇過頭去不再看他。
這下薛任倒是落得個清閑,一個人在客廳的沙發上呆坐了很久,直到深夜才返回房間躺下。
他太累了,從一開始萬裏挑一的選石,再到和黑龍幫交手,最後還硬頂著築基強者的威壓一直抗到現在。
薛任隻感覺自己的眼皮越來越沉,但內心卻是越來越堅定。
他現在還無法確保自己身邊人的安全,他需要變得更強,更強——
由於身體太過乏累,薛任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正午才緩緩睜開眼。
楚景銘等人早已不在別墅中,聽仆人說,一早的時候,他們便已經動身了。
在吃過早飯之後,薛任決定立刻動身去尋找最後兩味藥材。
聽仆人說,南疆最大的藥材黑市在一個叫鬼嶺的地方。
鬼嶺地處南疆極西的位置,和高原雪山背靠背,需要乘坐火車才能到達那裏。
薛任花費好大的力氣,直到天色已晚,這才兜兜轉轉地趕到了鬼嶺境內。
下了火車,從站內一出來,雪花飄飄然地落下,凜冽的寒風刺骨,凍得薛任直哆嗦。
“臥槽了,都是南疆,這什麼鬼地方啊?”薛任一邊往外走一邊張嘴抱怨道。
他突然感覺有些淒涼,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小時候和妹妹一起蜷縮在路邊要飯的日子。
“那時候真冷啊——”薛任長舒一口氣,心中不免想起小妹和張媽來。
離家有幾天了,也不知道小妹她們怎麼樣了?
打個電話吧!
薛任心裏想著,順手就是將手機摸索了出來。
撥號,信號差請稍後重試。
再撥號,信號不佳,信號中斷。
又撥號,本機不在服務區內,無法撥號。
“淦!尼瑪啊!要不是老子窮,分分鍾就把你砸了!”
薛任舉起手機又訕訕地放下,心想:這什麼破信號啊!虛晃老子呢?
然而,正當他還沒等將電話揣進兜裏呢,一張枯瘦如柴的老臉突然出現在他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