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結果就是等知然情況穩定後,讓知然進行手術。”
顏銘冽撂下話,不再理會賀少庭。
推開門,被偷聽牆角的許知然撞了個正著。
四目對視。
她眼裏空洞無神,神色也一言難盡。
“你們剛剛是在說我的事情嗎?”
許知然晃動著雙手,拉住了顏銘冽的衣服。
顏銘冽點頭應著,“是在說你。”
他停了分秒,“有個人,我要帶你去見見。”
“那個人是……”
許知然滿心疑惑地跟在顏銘冽地身後。
同一家醫院,不同的樓層。
相同的是,那個看上去已經步入中年的男人,和她長得頗有幾分相似。
許知然怔怔地走進屋,來到了男人的麵前。
“他是誰?”
許知然的手摸著走了過去。
為什麼氣息讓她這麼熟悉?
顏銘冽的聲音緩緩響起,“他是你父親,之前因為出了點事情,現在是植物人。”
“我父親?”
許知然指了指自己,水眸裏滿是疑惑,“賀哥哥不是說我沒有親人嗎?
“誰說沒有?”
顏銘冽清了清嗓子,“床上躺著的是你父親,而我是你老公,我們都是你的親人。”
“父親確實是我的父親,但你……”
許知然紅了臉,“你別胡說!”
她爸爸還在這裏呢。
許知然不再理會顏銘冽,用手細細摸著許父的臉龐。
熟悉的感覺一閃而逝,快到讓她捉不到。
許知然的手放在了許父的鼻息下,有力的鼻息一點也不虛弱,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他還能恢複嗎?”
“能。”
他肯定道,“等你身體恢複了,他的身體也會好的。”
“那就好。”
許知然收回手,後退了幾步,笑著對許父所在地方低聲說道,“你一定要好好休息,趕快恢複。”
她拉著顏銘冽的衣袖,“可以盡快手術嗎?”
顏銘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
“我想看看我父親長得什麼樣子。”
她唯一的親人,她想見見。
許知然說著,心裏很是高興,她也是有父親的人了!
應了許知然的要求。
次日進行了手術。
賀少庭趕到的時候,許知然和許父已經進了手術室。
“人呢?他們已經進去了嗎?”
顏銘冽眉頭一擰,攔住了他,“剛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