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大老虎沒有用惡心人的招數,齊一鳴很可能就叫戰略局的調查人員正常展開調查工作了,不過既然大老虎想要潑髒水找麻煩,那齊一鳴不掀桌子但也不至於不知變通。現在大老虎就應該為不把齊一鳴和戰略局當回事而感到懊喪了,並且他極有可能會悔恨終生。
在申城的一處豪華住宅中,大老虎的兒子孫天銘仍舊在花天酒地。這個年僅歲的年輕人,不覺自己已經成為了中華坑爹神教的總教主。事之後,他老爹要求他在家中不要出門,等風頭過去再說。可是為了彰顯自己的清廉有為,大老虎的家宅樸素得要死,這如何能讓已經習慣了香車寶馬、美人醇酒的孫天銘接受。於是,孫天銘說動了溺愛他的老媽,從家裏溜了出來,來到了一個富商送給自己的豪宅中,叫了一些狐朋狗友,帶來了姑娘和吃喝,便要享受。
大老虎快四十歲才有的這麼一個兒子,所以全家人對其溺愛異常,也造成了孫天銘的坑爹屬性。這個小子上學不成,靠著老爹走關係才進入了一個重點大學,沒怎麼上課便混到了一個文憑。這兩年國家經濟起飛,孫天銘身在魔都,見識到了金錢的力量,也嚐到了權力的甘美,盡管這個權力不是自己的,而是他老爸的。
孫天銘開始借著老爸的背景,做一些生意,那時候大老虎還沒有坐在雲彩裏,但是也已經是相當高級的官員,一句話一張紙條,就能夠讓孫天銘借著東風賺錢。可孫天銘實在是太不成器,這幾年賺得不如賠得多,就算是收了別人的一點好處費,也揮霍得迅。
很快孫天銘找到了另一種生財之道。官宦家庭使得他從小就交遊廣泛,孫家可是真的往來無白丁,也許當初跟著他老爹於隨便一個秘書,這會兒已經是一個地方的一把手二把手了。而且在孫家的大本營申城,孫天銘簡直就是手眼通天,沒有搞不定的事情。
靠著官麵上靈通,孫天銘開始為一些商人辦事。上檔次一點,他這樣的行為在美國叫做6,翻譯成中文叫遊說,在台灣叫做關說。這種打擦邊球的行為,介於合法和不合法之間,幾乎在全球都是這樣的,不分資本主義還是社會主義,隻要有人就有這種行當。
說穿了,孫天銘就是一個掮客,不過他不入真正的政治圈,走的還是權錢交易的路子。靠著自己的背景,他跟當地官員打聲招呼,官員賣他老爹的麵子自然不敢不做事,而他什麼都不需要付出,就可以白白地從商人那裏收取巨額報酬。有碰上幾個不於淨的官員,也一起分一點錢財,或者享受一點別的什麼玩意。
大老虎也不是不知道孫天銘在做的事情,不過在他看來都是些無關大雅的事情,就算有撈過界的,也不是特別嚴重的。隻是大老虎不知道溺愛等於溺死,他的縱容最終導致了孫天銘被國外勢力滲透,用走私先綁上了他,最終再用巨額的利益說服了他,做下了出賣國家重要機密和叛國的罪行。
直到這個時候,大老虎才怒了。不過大老虎數落了一遍孫天銘,還是全力投入了給兒子擋下一切的工作裏。他就這麼一個兒子,如果真的判了刑,那就是一個死字,孫家也斷後了。大老虎心裏其實還覺得,不就是一點什麼技術材料嘛,中國何其大也,一星半點也不算什麼。再者說,他已經是雲彩裏的人物了,這個國家怎樣他說了算,拿國家的東西去換,他不覺得有什麼問題。隻不過兒子太傻,換得的玩意兒太少。
大老虎的意識裏,一切東西都是可以交換的,包括節操。
戰略局是何等樣的存在,孫天銘這個逗逼隻要在中國,就逃不出戰略局的監控。戰略局不能抓捕孫天銘,但是不代表他們不能跟蹤監視孫天銘。他一出家門來到自己的豪宅時,戰略局已經得到了消息。
當尤裏來到孫天銘豪宅之外的時候,現孫天銘和他的狐朋狗友,正在一麵吸大麻,一麵拉著幾個年紀看上去都沒有成年的女孩,公然**。尤裏見後差點直接打11o報警,然後直接逮捕了這些二貨。
“坑爹貨,真的是救也救不了。”尤裏感歎道。他知道既然齊一鳴讓自己過來了,那麼再找警察來,還是畫蛇添足。再者說,申城是孫家的地盤,公安係統可以拘留孫天銘,但同時也可以拒絕戰略局介入詢問跟吸毒和**無關的事情,反而是對孫天銘的一種保護。
尤裏想清楚了這些,開始了自己的心靈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