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6 任你猖狂(1 / 2)

湖麵無波,卻暗潮湧動。麵子上似乎沒有出現任何的問題,但世紀上兩大朝中重臣的搏鬥已經開始引起了一定的動蕩。不過在齊一鳴和大老虎的控製之下,這個動蕩的規模還不是很大,充其量就是人心不穩。

相比之下,大老虎比起齊一鳴心情更為惴惴,像是他這種一切都可以哪來買賣的政客,從不會把自己置於險地,更加不會像光腳不怕穿鞋的人一樣,用所有的本錢搏命。他之所以發動一輪對齊一鳴的反製,目的還是讓齊一鳴害怕,然後雙方各退一步,皆大歡喜。

在大老虎的概念裏,政治就是這麼玩的。他們這些講身份、有地位的人,絕不屑像是街頭混混一樣全憑狠勁兒,或像是文青一樣堅持什麼理想和道德。

他選擇跟齊一鳴硬碰硬,主要還是自持身份,在他看來,齊一鳴雖然有很大的權力,但終究層級不如他,即便身後有大長老的背景,但他推測並不親密。更讓他惱怒的是,自己明明是頂了天的領導人物,雲彩裏俯視眾生的存在,齊一鳴查這個案子,根本連一聲招呼都不跟自己打,而且還有要把自己兒子也扯出來的趨勢,實在是不可饒恕。

終究他是不清楚齊一鳴到底為什麼爬到這個地位的,其實種種跡象都能夠顯現出,齊一鳴絕對不是一個好惹的主,比如他年僅3歲便身居省部級高位,比如他沒來由的就成為了勳貴家族的一員,比如軍方為什麼跟他關係這麼好。明麵上,齊一鳴是已經基本上不提的952工程負責人,暗地裏怎麼回事,少有人知。

可大老虎早已被權勢給迷了眼,就算齊一鳴能力再大又怎麼樣?他可是國家最核心權力圈子的人啊與齊一鳴一個省部級對壘,他都覺得有些失身份。

大老虎跟齊一鳴不熟,可有人跟齊一鳴卻熟悉。現任的一號首長,在仍任中紀委的時候,就跟齊一鳴打過不少的交道,雙方還有著一些合作。所以他對於齊一鳴的952工程與戰略局到底是什麼一清二楚。他知道,不客氣地講,領導班子可以換,但齊一鳴的作用可替代不了。單說他手中掌握的一百二十萬大軍(隻計算賬麵上屬於國防部預備役的力量),就有足夠的分量了。

事情剛發生的時候,一號特別害怕齊一鳴逾越法度和規則,直接派出他的紅警軍團把大老虎一家和他的黨羽都拿下,那時候不僅僅是滿城風雨的問題了,造成的後續負麵影響,沒有人想要麵對。

一號本人在齊一鳴與大老虎之間不持立場,但齊一鳴抓的是真把柄,而大老虎抓的東西其實都站不住腳,就是胡攪蠻纏。一號也差不多看明白了,大老虎屁股後麵不於淨,八成事情就是他那個不成器的兒子辦的了。

這種事情就算是政客群體想要為孫天銘遮擋,但賣國這罪名實在太大,軍方絕不可能善罷甘休,一號本身也是紀律單位出來的人,自然也不能坐視有賣國者堂而皇之地逃過國法和人民的懲處。

一號知道這事情不能再拖了,所以特意前來,找到了大老虎,跟他進行了一番懇談。

“老孫,這件事情越整下去,造成的後果越嚴重,你現在對上的不僅僅是齊一鳴,他身邊還站著你那些經年的政敵,還有軍方係統甚至司法係統的人,是時候把這件事終結了啊”一號誠摯地對大老虎道。

大老虎與一號也有些交情,但此刻絕對不會聽勸,他道:“我也想要事情快點完結,隻不過有的人太不識相,不知天高地厚,非要做一些不必要的事情,我們老孫家的臉麵,可不是能讓人隨便打的。”

大老虎以為一號是齊一鳴找來做說客的,所以非常拿架子,讓一號也不由皺眉。

一號問道:“老孫,你給我交個底,那事兒到底是不是天銘做的?”

大老虎擰著臉,道:“您可不能瞎說,這個可是大罪名,我們家小子雖然不是很懂事,但大節上還是清楚的。您可別也人雲亦雲啊,要我說,真要有毛病,恐怕某個人犯的罪過,足以⊥槍斃十次”

一號歎息道:“實話與你說好了,老孫,你找的那些把柄,齊一鳴要想擋過去都沒問題,有無數人會為他背書,你就算繞程序也沒法繞過他。”

大老虎頗為惱怒:“怎麼,他一個乳臭未於的小子能讓人這樣保護,我們家天銘難道就活該被冤枉嗎?”

一號這會兒倒是真的有些怒大老虎了,他這實在有些不講道理。拿齊一鳴這個給國家做了無數貢獻的功臣,比他那個專搞歪門邪道,甚至連國家都敢背叛的兒子,這個差距可不隻是天差地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