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姆真理教的猙獰獠牙終於暴露了出來,也讓日本政府清楚了,即使奧姆真理教跟病毒的爆發沒有關係,但其性質已經危害了日本政府的統治,如果繼續放任其壯大,有可能造成十分惡劣的影響。
僅京都府一地奧姆真理教的武裝分子就上百人,他們有ak47甚至ppgh這樣的軍用武器,遠遠強於警方的火力。而且明顯他們訓練有素,懂得利用地形對警察進行有效的打擊,而缺少真正巷戰經驗的警察,卻被奧姆真理教的真理軍打得七零八落,已經造成了幾十人的死傷,使得日本極大震動。
首相細川護熙得知了這一情況後,做出了批示:“在國土上非法聚眾,並私藏軍用武器,公然對警務人員進行襲擊,奧姆真理教已經嚴重危害了國家安全和社會穩定,構成了叛亂的罪行,我日本政府必將對其進行嚴肅處理”
之前奧姆真理教畢竟是在日本合法的宗教法人,具有不能夠否定和侵犯的傳教和發展的權力,所以政府部門也沒有對其太過注意。可是京都事件以後,當日本政府開始收集奧姆真理教的各種訊息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國家中藏了一隻怎樣可怕的怪物。
奧姆真理教於下了大量為非作歹的事情,包括強製關押人口,對公民的暴力侵害,甚至還與一些化學武器泄露事故有關,而隨著收集來的情報越來越多,日本政府更判斷奧姆真理教組建了一個規模不清楚的武裝力量,真理軍,其心思不言而喻,就算是普通的雅庫紮暴力團也不會大量購入這些武器,而真理軍的武器甚至都包括裝甲車和導彈。
京都事件隻是一個警鍾,等於明確告訴了日本當局,奧姆真理教已經發展到了不製止就可能釀成大禍的地步了。細川護熙果斷地要對奧姆真理教進行取締,也是看出了邪教的危害。
可是,日本社會廢萌化雖然還有一段時間才能出現,但戰後的日本基本就是一個畸形的大社會。除了複雜的官商勾結和政治家族體係之外,不同政治派係、不同職能的機構互相之間也存在著種種的矛盾,推諉扯皮時有發生。
就在細川護熙代表政府發表聲明要取締奧姆真理教的時候,扯後腿的就出來了。日本最高裁判所(也就是最高法院),和一部分法律界知名人士,紛紛站出來指責政府的僭越,他們認為奧姆真理教的宗教法人地位是確鑿的,即便是要取締,也跟政府沒有什麼關係,政府沒有權力空口白牙地取締奧姆真理教,在走司法程序、進行大量聽證之前,奧姆真理教仍舊是日本的合法宗教,政府無權對其進行任何行動。
這還不是最牛逼的,最牛逼的來自自衛隊。
細川護熙見奧姆真理教自己建立了武裝,考慮普通的警力是不可能將其拿下的,於是將這個問題拋給了自衛隊。而自衛隊方麵根本不聽首相大人的招呼,陸上幕僚長,也就是陸上自衛隊的指揮官,富澤暉,拒絕執行來自首相的命令,稱當前情況埃博拉病毒疫情嚴重,大部分陸上自衛隊的自衛官處於解散狀態,一時難以召集,而且就算召集也可能帶來巨大的染病風險,這是對自衛官們生命的輕視和不尊重。同時,陸上自衛隊也對政府的指令高度質疑,奧姆真理教的定性尚未完成,陸上自衛隊不會草率地對自己的同胞平民開槍。
這一幕像極了另一個位麵福島核危機的時候,日本首相菅直人命令自衛隊前往災區執行任務,而自衛隊卻像火燒屁股一樣地迅速撤離,反正不管政府怎麼懇求,自衛隊還是抗命不尊,最終熬不住,就派了兩架直升機在災區撒了點水就立即走人。
自衛隊方麵不是不知道奧姆真理教組建了武裝力量,而且對社會的治安與穩定產生了負麵的影響,可是自衛隊卻不敢冒著把自衛官們聚集起來進行軍事行動,而增加埃博拉病毒感染機會的風險。所以自衛隊能夠坐視奧姆真理教打日本政府的臉,而自己不采取任何的行動。
反觀奧姆真理教一邊,卻因為京都事件的爆發,而進入了全麵的整備過程中。教主麻原彰晃特地緊急召集了幾位重要的核心於部,包括高橋克也、菊地直子、赫伯茨等人,共同商量大事。
“現在我教已經被官方給盯上了,隻不過因為他們內部的傾軋,暫時還不會對我們形成太大的傷害,但是我們不能就此安心,日本政府早晚還是會對我們動手的,我們現在需要考慮的,是提早發動,還是再按下一段時間。提早發動雖然可以打日本政府一個措手不及,但是我們的力量還不夠強大,真理軍還有一部在國外受訓丨這時候也不可能迅速形成戰力。而且我們的教眾還在各地,有些甚至是剛發展起來的地方教會,組織尚不完善,太倉促與政府作對,我們將會麵臨嚴峻考驗。”麻原彰晃在這些人麵前不會充得太神棍,而是說出了自己的憂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