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兩人離開的身影,下一秒,韓愈拳風緊攥,用力的砸到牆麵上,震得手心發麻,眼神好似沙漠上的孤狼,深沉的可怕。
小末是他的女人,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將小末從身邊奪走,莫南塵是嗎?
我絕對不會就這麼放過你。
車內。
夏之末看著窗外的景色不對,“莫南塵你是不是開錯了,這不是我家的方向。”
“嗯,是我們家的方向。”莫南塵一臉淡定的說道。
夏之末臉上飄過兩朵紅暈,“什麼我們的家,別胡說八道,我跟你還在吵架呢。”
“知道了。”
男人波瀾不驚的語調更顯的她像是在唱獨角戲。
“懶得跟你說。”夏之末氣悶的將身子轉過去,心裏卻還擔心這琳琳的事情。
隻想抓緊時間換了衣服去醫院探望。
莫南塵似乎看出她心中所想,淡淡開口道,“她沒事。”
隻是有一件事他沒有說,作為醫生他有這個義務替病人保密。
夏之末歎了一口氣,沒什麼精神的說道,“人沒事,心肯定傷透了,還有孩子也沒有了。”
“每個人都要對自己做出的決定,承擔相應的代價,她既然選擇了那個男人,就必須承擔後果。”莫南塵不帶一絲感情的替她分析。
夏之末有些訝異的轉過頭看他,男人臉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淡然,“莫南塵,我很好奇,你有沒有必須承擔的代價。”
她隻是隨口問了一句,並沒有想過他回答。
但這一次他又一次出乎意料的開口了,“有。”
“是什麼事情?”夏之末有些好奇的問,莫南塵這樣運籌帷幄的男人也有控製不住的事情。
真是怪哉。
莫南塵幽暗的眸閃了閃,沒有正麵回答她的話,“如果你是她,你會這麼做?”
“你是指沒了孩子?還是被渣男欺騙了感情。”夏之末將視線收了回來,嬌小的身軀往後一倒,看著前麵的路況,心裏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莫南塵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淡淡問道,“如果是事出有因的謊言呢。”
“嗬,男人是不是都喜歡把說謊當做善意的謊言。”她冷笑,繼而陰惻惻的說道,“上帝會原諒他的,而我隻負責將他送去見他老人家。”
她的字典裏對欺騙是零容忍,韓愈的所作所為將她的三觀刷了一遍又一遍,她甚至都快開始懷疑,當初那個溫文爾雅的男人是不是她幻想出來的。
頓了頓,夏之末像是才反應過來,狐疑的看著他,“莫南塵,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怎麼聽著像是話裏有話。
“沒有。”男人臉上的表情不變,淡淡道。
夏之末點點頭也沒再問,無聊的時候就會想著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她開始偷偷觀察身旁的男人。
鼻梁高挺,薄薄的唇色淡如水,劍一般的眉毛斜斜飛入鬢角落下的幾縷黑發中,他冷俊的側臉,看上去完美的無可挑剔。
人家說男人的鼻梁高挺,哪方麵就很強悍,在數個夜晚的見證下,她已經得以證實了這個說法,可是還有一種說法,嘴唇薄如紙的男人,心硬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