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霍少爺說了,一次也是,二次也是,那就幹脆多來幾次,隻要從此相忘於江湖,您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瞬間。
他臉色變得極其難看,麵部的線條緊緊的繃起,握著她下巴的指尖越發用力,另一隻手似是要打她的模樣舉高重重落下。
溫涼閉上眼,緊咬著唇。
轟——
他的拳頭沒有砸在她身上,而是越過她,落在布加迪的車蓋上,那費資千萬的豪車,就這麼硬生生的被砸出一個不小的坑來。
在這樣靜謐的夜中,這聲響格外的刺耳尖銳。
她睜開眼,望著麵前的男人。
他忽得鬆開了她,背脊僵硬整個人似是從冰窟中走出來的一樣,冷漠的轉身上了車,她像是傻了一樣都不會動,隻是靜靜的看著他沉步離去。
“上車。”
霍東銘坐上副駕駛座,淡淡開口。
“哦。”
直到坐上他車的副駕駛位,溫涼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她剛才似乎是應該跑的吧?怎麼就乖乖的上車了?
還有……她不都按照他的想法回答了?他有什麼好生氣的?
雖有疑問,但她一句話都不敢說,這男人從以前開始就是這麼陰晴不定,有時她多和同桌說兩句話,都會被他擺臉色看。
後來,別人都羨慕她有個校草級的同桌,隻有她知道,是他不肯給予她任何一點自由。
這愛的枷鎖,是挺甜蜜的,如果他幾年前沒有和唐欣然……
想著溫涼的心口處,猛的一陣刺痛,使得她所有的思緒都斷了片,苦笑著將目光移向窗外。
沒有如果。
……
不久後,車停在一處幽靜的小區別墅前。
霍東銘下了車,也不知道按了鑰匙上的哪個鍵,帶有精致刺花的鐵門緩緩開啟,屋內的燈也從一層開始慢慢的亮了起來。
他下車往裏走沒跟她說一句話。
雖說是弄不明白這男人到底想幹嘛,但是溫涼也不傻,小心翼翼的跟上去總歸是沒錯的。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他每走一步都會刻意的頓一頓像是受傷的樣子,三番五次溫涼都想開口去問,可是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眸色更暗了些。
直到他走進書房。
她不知道他的秘密重地,她該不該涉足,咬著唇突然想到了在這個時候逃跑,好像成功率會比較高,瞬間想轉頭手刀跑走。
“溫涼。”
裏麵的人像是知道她要做什麼一樣,邊扭動著手腕處的袖口,邊轉身喚她姓名,咬的極重,像是想要通過叫她咬在她身上一樣。
目光冷沉,半眯似鷹。
得,這下也不用什麼陰晴不定了,這就隻是單純的陰而已。
“我,我沒想逃走。”
這話一說出口,溫涼就想把自己的舌。頭咬掉。
他問你要不要逃了嗎?
沒有吧?那自己說豈不是撞槍口上了?這還真的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碰上霍東銘連智商都貶為負數。
看她結結巴巴的樣子,男人譏諷的高挑唇角:“不願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