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貝兒?”
“我養的一隻受傷的小麻雀,我先回去把它送去寵物醫院,明天過來找你,衣服也拜托啦!”
喬沐沐說著跑開,衝著她揮舞著手臂,去的匆忙。
溫涼不由得抬手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陽穴,果然,太過快樂沒心沒肺也不見得是件好事。
雖說是這麼想,嘴角卻上勾了幾分。
打理好罪魁禍首——那件火紅色的禮服,她拎著袋子出了商場,朝著回家的路走去。
走到半路時,隱約有些雨落,她不得已加快了步伐。
眼看著就要到樓前,她突然停住了疾馳往前的腳步,一輛拉風矚目的黑色布加迪就停在她的必經之路上,定睛一看,那幾個“8”連在一快的牌子,可不就是屬於霍東銘的!
這給銀色的車重新噴一遍漆的大手筆,也就隻有他們這些富家子弟做的來,簡直敗家的無可救藥!
溫涼深吸一口氣,將自己的頭壓的很低。
想要匆匆掠過他的車。
提氣,屏吸,一鼓作氣往前。
蹭蹭蹭——
上樓的速度快到,溫涼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眼看著已經到家門口,她都打算拿出鑰匙來開門的時候,一道冰冷的視線猛的擊中她後腦。
冷銳得像是要在她身上,看出一個洞來。
她尷尬的站在原地,身體僵硬著,一點點的側目,在配件入目那到身影的瞬間,她怔住。
霍東銘俯身趁著牆壁,將她圈入他所掌控的範圍之內,另一隻手的長指間,夾著一根價格不菲的雪茄,緩緩燃燒著,升騰起的煙霧夾在兩人中間。
將他那張五官輪廓分明的俊臉,襯托的更顯清冷倨傲。
“你,你怎麼會到這來?”直到過了良久,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他雙目四顧,確定了垃圾桶的位置之後,摁滅了雪茄揚手扔了進去,這平常的動作卻顯格外優雅不急不緩。
見他不語,溫涼掙紮了一下,想從他禁錮下逃脫。
可男人哪會給她機會?
長指用力捏起她下顎抬起,緊接著薄唇便壓了下來。
這個吻,極其霸道,充滿了侵略性的竊取了她口腔中所有的氣息,甚是還帶著些懲罰,完全不顧她感受般的一再深吻。
“你幹嘛,鬆開我!很痛的你知不知道?”她惱羞成怒,想再躲。
“為什麼走了?”他聲音暗啞,眸色冷沉似是冰川湖底的冰,“為什麼又走了!”
她無言以對,總不能在他這樣的視線下,她還不怕死的回答因為害怕吧?
霍東銘的薄唇驟的一勾,語調更冷卻帶著一絲柔意:“這三個問題回答好,我可以大發慈悲放開你。”
“三,三個?”溫涼好不容易從唇間擠出兩個字來。
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她說句話牙齒之間都會有些磕磕碰碰的,舌。頭也變得有些不利索。
男人不言頷首,擺明了是要她自己想。
“剛才在樓下我怕打擾你,所以我就上來了。”
“這是第三個。”
溫涼明知道他在指昨天晚上的事,咬了咬唇怎麼也說不出口。
“我再給你,十秒鍾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