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連問題的本質都沒有看透,還指望先人一步登頂?”Fancy端起麵前的紅酒杯,挑眉,“拿酒。”
唐欣然不敢怠慢,連連跑去酒櫃拿酒,精挑細選了最好的年份後呈給他。男人接過,倒入醒酒器後,他搖晃著瓶內剩下的酒,看到生產日期是“96”年的,滿意頷首。
見他不惱,唐欣然鬆了口氣。
“你沒辦法成功綁架溫涼的最根本原因,是霍東銘手上的人太多,他一條人脈線就足以找到你的漏洞,更別說如今有唐墨。”男人話落,冷冷的抬眸。
她倒吸一口涼氣:“那我要怎麼做?”
“重回唐家。”
“回唐家?讓我看霍東銘和溫涼秀恩愛嗎?”唐欣然聽聞這話嫉妒的咬緊唇。
“昨天我已經讓人把你的父母轉移了,唐墨即便調查到地址,如今也隻能撲個空,所以,車禍這件事暫時不會有人調查到,你現在回唐家的時機正好。”
“我不要,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那種屈辱她不想再受一次!
唐欣然眼中劃過一絲帶著殺氣的恨意。
原本。
Fancy指責的話已到嘴邊,可無意間捕捉到她這絲恨意,嘴角微勾:“也罷,再找其他事即可,從今天開始,我要唐氏集團的股市下跌。”
“您之前,要對付的不是霍氏集團嗎?”唐欣然困惑。
“霍氏集團?霍東銘那個有了女人連企業都不要的廢柴,還能掀什麼浪?”
唐欣然暗暗握拳。
“嘩——”
Fancy為自己倒上一杯紅酒,微比起眸,抿了一口,抬眸看向她:“不服?見不得我這麼侮辱他?”
“是又怎樣?”她難得忤逆他。
“嗬。”
Fancy冷笑一聲,放下酒杯麵無表情的走到唐欣然麵前,單手擒住她的下巴,另一手狠狠一拉,布條被撕碎的聲音響徹房間。唐欣然一驚,想要後退,可惜,她的力氣畢竟不如他。
男人不給她任何的反應時間,膝蓋一拱,頂著她的腹部將她摁在牆上。
長指劃過她的小臉:“我隨時都可以把你這樣的照片發給他,不,如今,我都不用發給他,你在他心目中就已經肮髒不堪了,唐欣然。”
“我好歹也是你手下的兵,這樣對我不怕我反咬你一口嗎?”唐欣然揉了揉嘴角冷冷的看著他。
“你還真的愛他,這麼久了,為了一個男人威脅我?”他眯起眼。
她笑。
那怎麼會隻是一個男人呢?
那是她從小到大的夢啊。
如果沒有溫涼該多好,她順理成章的嫁給他,成為他的妻子。她又何嚐想躲在這種見不得人的背後,做些不光明磊落的事?可她還有什麼選擇?
即便是毀了夢,她也不要其他人去玷汙,也不要其他人去占有!
唐欣然用力推了一把Fancy,趁著他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跑去拿了酒瓶對著他:“別碰我。”
男人麵無表情的看著她。
緩緩踱步到她麵前。
居高臨上。
“來,給你一個機會。”
“殺了我。”
殺了我。
唐欣然抓著酒瓶的手指顫抖,她死死盯著麵前的人,無助的淚順著眼眶與臉頰滑落,她看著麵前的人,突然就笑了起來,一聲比一聲大。
回蕩在空蕩的房間,有些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