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病了,那索性就病得真實一點。”
蘇瑾早就料到了蘇瑩的風寒不過是裝的罷了,府上的府醫過去就經常去與給陳麗萍請一個平安,早就是陳麗萍的人了。
蘇瑩怒不可遏地從病榻之上彈了起來,中氣十足地叫囂道:“蘇瑾,你這是做什麼。”
蘇瑾嘲諷地看著蘇瑩,忽而扼住了她的下唅,逼迫蘇瑩盯著自己的眼睛,不能逃避。
“原來這個囂張跋扈的才是真正的你,你平素裝作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你到底累不累。”蘇瑾冷笑一聲,將蘇瑩推向一邊。
而後,又是一盆冰水朝著蘇瑩潑了下去,道:“既然病了,就要有病了的樣子,妹妹不會,那我來教你。”
蘇瑾對於蘇瑩,毫不客氣。
蘇瑩哭天罵地,顫抖著手指指著蘇瑾道:“今天的事情,我一定要告訴爹,一定要討回公道。”
蘇瑾非但沒有收斂,反而手中的動作更加迅速,反唇相譏道:“告訴爹爹什麼,你是害怕爹爹不準你去相國寺,因而假裝病倒?告訴爹爹你在相國寺安排了好戲,準備對付我?”
“你血口噴人。”蘇瑩慌慌張張地否認,然而那緊張的模樣,還是會暴露真相。
蘇瑾懶得與她多費唇舌,像是看著跳梁小醜一般瞥了她一眼,不卑不亢道:“任你在相國寺安排了什麼,我也無所畏懼,隻是我奉勸你一句,多行不義必自斃。”
蘇瑾也不是第一次這麼與蘇瑩說話了,隻是可惜蘇瑩到底是聽不進去,蘇瑩自此之後,當真大病不起,陳麗萍與府醫雖然知曉是怎麼一回事,卻不能夠為蘇瑩討回公道。
然而,蘇瑩才醒來,一聽說周婉柔被送回了周家,便不顧自己現在的狼狽模樣,下定了決心要去看周婉柔,口口聲聲道:“上次婉柔縣主來了將軍府,是我們怠慢了人家,總應該去賠禮道歉的。”
蘇瑾知曉消息之後,對蘇瑩的心思了然於心,與紫紗道:“她哪裏是去賠禮道歉,分明是去挑撥是非的。”
“這一次隻怕相國寺是熱鬧了。”蘇瑾料事如神,已然猜到到時候隻怕周婉柔等人都會前去相國寺。
紫紗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心中有了一絲忐忑不安,她慌張道:“小姐,奴婢這眼皮跳個不行,一顆心七上八下的,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預感。”紫紗惴惴不安,如臨於穀,咬牙道:“隻怕這一次去相國寺會遇到什麼危險,要不然我們去給將軍說,讓將軍多安排幾個人在小姐的身邊。”
蘇瑾搖頭,這般說豈不是讓蘇鎮擔心?然而紫紗的顧慮確實有道理,想要打她主意的人,數不勝數,她確確實實是要小心才是,身邊的確需要武功高強的自己人。
卻說蘇瑩到了周家之後,吃了一個閉門羹,周婉柔閉門不見。
蘇瑩氣惱不已,麵上卻委委屈屈地站在大門前,可憐開口道:“若是縣主不見我,那我便不走了。”
街上的行人難免朝著這邊看來,對著蘇瑩指指點點,連帶著也對著周家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