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謝謝瞿都委了,我這邊已經準備好了相關證據,而且,相關人員也被我扣押在網吧了。你派人過來將證據和他們帶走就行,不過瞿都委,這裏麵我可不想露麵,也不希望事情顯得和我有關,這裏麵如何操作,你看著來吧。”
掛了電話後沒多久,築城政法委都委就帶著一些人來將盧強和飛龍他們帶走,隨著一起帶走的,還有一盤監控視頻。
等到陳俊東他們下午放學後來到網吧,看到網吧不但已經重新營業,而且,已經有十幾個人在上網了。
“陳文,你是怎麼辦到的?消防部門準許我們營業了嗎?”見此情景,陳俊東他們三個都很訝異。
“怎麼辦到?當然是人家批準了的啊。就在下午我們打掃衛生的時候,消防部門派人來了,說我們的消防安全方麵沒有什麼大問題,可以營業,隻是要求我們注意學習消防方麵的知識,加強一下對網管的消防知識培訓,最起碼能夠熟練的使用滅火器。”陳康傑不可能說真話,隻能胡謅說道。
“哦,那看來消防大隊那邊還是蠻公正的嘛,確實是為我們著想。前兩天我還罵他們呢,有點不應該啊。”陳文傑摸摸後腦勺後悔的說道。
陳康傑也不去修正他的話,要是讓他們知道,能有這麼一個結果,是自己使了手段並且搬出大人物幫忙,對他們的價值觀和人生觀沒有好處。
大學生嘛,還是單純一點,還是陽光和積極一點的好,要是所有人對社會的認識都是陰暗的,那無論對國家還是對社會,都是挺可悲的一件事。
“明天我們就去找一下我們學校的消防安全員,讓他們來給我們的網管培訓一下。”戈子浩補充說道。
“對了,我趕緊打電話給兼職網管,讓他們來上班,要不然一會兒人多了,我們可忙不過來。”陳俊東一拍腦子,說完就急忙到前台去打電話。
兄弟網吧的網管都是工商大學裏麵兼職的學生,這些人往往都家庭困難,找他們來兼職,賺點外快,也算是對他們生活的一種幫助。這是網吧還沒有開業的時候陳康傑就提出的建議。
“咦,前台這裏怎麼多了一個大口子,怪事。”戈子浩一靠在吧台上,就注意到了那個被刀看過的痕跡。
哎呀,怎麼把這茬給忘記了。陳康傑心中打了個突。那個口子就是黃毛用砍刀留下的,之後就給忘記了,沒有處理。
“哦,這是我在打掃衛生的時候不小心弄的,不好意思,到時候從我的那份分紅裏麵扣除來賠償就行。”陳康傑不得已,隻有臨時撒謊說道。
“說什麼話呢?那我們還是朋友還是兄弟嗎?你是打掃衛生過程中弄的,又不是故意,賠什麼賠,再說了,又不影響使用,找個東西來沾住擋一下就可以了,這不算什麼事。”一聽陳康傑要賠,陳文傑就不幹了。
這個吧台的桌子也就幾百塊錢,要是真讓陳康傑賠,那多傷感情。這麼些天的停業,損失都夠幾十張吧台桌的了。
“陳文傑說得對,不用了,不用了,咱們誰跟誰啊。”戈子浩雖然不明白到底是怎麼打掃衛生弄出那麼一個口子,但他還是讚成陳文傑的表態。
他們都那麼說,陳康傑也就不好再說什麼了。他幾十萬都砸進去了,幾百塊錢而已,真不是多大事。再說,那也是為了網吧因公所致,大家平攤也很合理。
將這個事情交給瞿韓斌之後,陳康傑就不再管了,他相信瞿韓斌以省委常委兼市委都委之尊,處理這點事是沒有問題的。
這邊的兄弟網吧是重新開業了,但是那邊飛龍以及盧學易他們的日子就難過了。
先是市裏麵采取了一個打黑專項行動,飛龍以及他的那些小弟們全部都被抓了進去,他下麵的歌廳,錄像廳以及網吧,也被查封。
王隊長也因為對飛龍他們有包庇行為,而且,他也曾經收受好處。也一樣因為職務犯罪被逮捕。
至於消防隊那邊,江翼被開除,他的領導,也就是那個副大隊長則是受到撤職。
這裏麵,最悲催的還是當屬盧學易。他本來已經靠上了新上任的市委都委,正在夢想著接區長的辦,結果呢,他就接到消息,他的兒子盧強因為涉黑被抓了起來。
盧學易一時間心慌無比和義憤填膺。他不相信盧強會真的涉黑,說那小子撈一點灰色的錢,盧學易是相信的,但是涉黑,萬不可能。
盧學易真正心慌的是,這個事情不管真假,隻要發生了,那麼他的晉升就一定會受到影響。試想,一個官員的兒子剛剛因為涉黑被抓,這個節骨眼上,誰還會升他的官啊?
惴惴不安之下,盧學易就托關係打探消息。一番打探下來,盧學易有一種墜入深淵的恐懼感。找了不少人,可就是打聽不到一點點有用的消息。隻知道盧強和一夥黑社會交往過密,而且他們還共同實施過敲詐。其他的就真的一無所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