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辣隔壁,這個節骨眼上,怎麼能出這樣的事情。那個王八蛋小子,等他回家了,看我不將他收拾。坐在辦公室裏麵的盧學易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不行,這事必須要弄清楚,估計是有人整自己,要不然的話,怎麼會偏偏在這個關鍵時候弄出這種事,很明顯,就是要阻止他的進步。
盧學易拿起電話,他打算打一個電話給瞿韓斌,看他是一個什麼意見,順便打探一下消息。可是剛撥了兩個號碼,他又放下電話。
這事找瞿都委,會不會適得其反啊。我那麼急切,搞得我像是有什麼牽扯一樣。不行,不能給瞿都委留下這樣的印象。
盧學易疲憊的搖了搖頭,這不找瞿都委的話,好像也找不到人了。市公安局,市政府以及市委辦公廳的關係他都找了,根本沒有得到有價值的信息。
想必看在我死心塌地投靠的份上,瞿都委會照顧一下的吧?盧學易自己這麼安慰自己。
想定了之後,盧學易還是鼓起勇氣將電話撥打給瞿韓斌的秘書。
像盧學易這種層次,是很難與一個副省部級的省委常委直接聯係的,往往都要通過秘書來轉述。就因為這樣,秘書的角色才重要,隱性權利才會很大,下麵的一般領導隻能討好。
以往盧學易也聯係過瞿韓斌的秘書幾次,甚至,還請他到外麵單獨消費。兩人之間也算是建立起了還算融洽的關係。
然而,這一次的電話,盧學易怎麼打都沒有人接。這現象可是太反常了。
作為領導的秘書,電話那是要確保二十四小時暢通的,萬一有什麼緊急情況,好及時給領到報告。所以秘書的電話,一般情況不會出現打不通和沒人接的狀況。
不死心,盧學易又撥了一遍,結果還是沒有人接聽。
“我擦,搞什麼鬼,怎麼沒有人接呢?”盧學易將電話摔在桌子上,獨自罵道。
大口的灌了一口茶水,盧學易將自己的秘書叫進辦公室。
“小陳,小盧被抓了,你知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盧學易也真是病急亂投醫了,他找的大關係都沒得到個所以然,竟然把主意打在了秘書的頭上。
“被抓?怎麼可能?我一點都沒聽說啊。盧區長,這是不是謠傳啊?小盧怎麼會被抓呢?”這個消息讓秘書小陳很是驚異。
盧學易搖搖頭道:“不是謠傳,這是市政法委那邊我的一個同學告訴我的,不過對於被抓的內情,他也並不知曉。”
“那我就不知道了。”小陳低下頭小聲說道。
現在小陳想的不是盧強因為什麼被抓,他想的是盧學易會不會被牽連。要是盧學易被牽連了,那他這個秘書又要被打回原形了。想想以前做普通小職員的那種心酸,再想想現在走到哪裏都有人討好的榮耀,小陳就很毛躁。
“那你知不知道他經常和什麼樣的人在一起?或者你對他在外麵做的事情了沒了解一些?難道他就沒有讓你給他辦過事?”一看小陳那魂不守舍的樣子,盧學易就心裏打鼓,嚴肅的問道。
要是不搞清楚緣由,盧學易睡覺都沒辦法睡。
“這個我”小陳當然是知道不少的,就是他不知道該不該說。
“吞吞吐吐幹什麼?也不看現在都什麼時候了,說!”見小陳那個欲言又止的模樣,盧學易氣不打一處來,一聲吼去,嚇了小陳一跳。
“我說,小盧最近和一個社會上叫飛龍的人走得比較近前幾天,他還讓我給消防隊打過電話,讓他們刁難那家網吧”小陳很快就將他所知道的信息知無不言的告訴盧學易。
小陳也反應過來了,要想保住自己的位置,那就要先保住盧學易。否則,自己就會變得屁都不是。
“混蛋,混蛋,你們豈有此理,你們這是在害我。”盧學易聽了小陳的講述後,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猙獰的咆哮起來,“你,你趕緊給我去打聽清楚,那是一家什麼樣的網吧,也要打聽清楚那個叫飛龍的到底做了些什麼違法之事,去。”
小陳一哆嗦,轉身拉開門就要出去。
隻是,他一拉開門,還沒出去,就被四個陌生人給擠了進來。
“盧學易同誌,我們是紀委的,接到有關你的舉報,請你跟我們回去合適調查,這位是你的秘書吧,他也要和我們走一趟。”
“完了,真的完了。”盧學易呢喃著一屁股癱軟在辦公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