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真的要資助劉夏嗎?”
宴會,準確的說是一場新聞發布會已經結束了。
別墅頂樓的會議室裏,戴圖圖站在戴鍇的辦公桌前,兩眼神采奕奕,開心的說道。
戴鍇沒有理睬這幼稚的問題,反而饒有興味的看著和他一樣翹著二郎腿躺在對麵椅子上的劉夏。
“一直聽說你很靦腆,是你們學校模板式的乖乖寶貝,今日一見麵,似乎有些不一樣啊。”
“戴叔叔,別扯那些有的沒的。我是不是乖學生,你還不清楚嗎?”
劉夏摘下眼鏡,放在校服口袋中,挑起邪魅的眼角,肆意的笑著:
“我幫圖圖去討債的時候,我不相信你沒有眼線監視我們倆。”
“哈哈哈。”戴鍇坐直上半身,拍了拍手,“不錯,有點小聰明。比戴圖圖這個憨傻憨傻的天真蠢貨要聰明多了,真想不明白你們倆是怎麼混到一起去的。”
“戴叔叔,別說些沒用的了。我們直接開天窗說亮話,你到底想要想要什麼?或者說你要資助我些什麼?”
“資助?”戴鍇輕輕一笑,“先前戴圖圖私自給你的補品差價就不用還給我了。
這就是我給你的資助。”
“叔叔!”戴圖圖著急的看著叔叔,可憐的眼神裏充滿了乞求。
叔叔這樣做不是在耍劉哥嗎!
“閉嘴,這裏沒你個廢物說話的份。我做事什麼時候需要你來教我了。”戴鍇無情推開戴圖圖貼在他身邊乞求的小圓臉,嫌棄的甩了甩自己的手。
他重新看向劉夏:
“或者你可以拒絕。但我想新聞稿已經寫得差不多了,你此時拒絕的話,說不定會給你戴上一頂不識好歹的高帽子。”
“你不怕我向媒體揭穿你?”
“哈哈,你盡管去便是了。我隨便花點錢就能封鎖那些消息,把白的說成黑的。輿論,是跟隨我的意願而變的。”
“再說了,你聽不聽話關乎著你好兄弟今後日子過得好不好。”
劉夏深吸了一口氣,餘光看著眼含淚水的戴圖圖。
小胖子蜷縮著身子站在一旁,膽戰心驚的看著自己笑裏藏刀的叔叔。
家庭地位還真是低啊,什麼時候能硬氣一點!
劉夏無奈搖頭,自己現在算是被強迫架在火上了。
“行。”劉夏靠在椅子上。
“哈哈。你還要答應我一個小條件。”
戴鍇站起身,露出笑容的他像給雞拜年的黃鼠狼,假裝親切的拍了拍劉夏的肩。
“可能是你小子身上有些過人之處…又或者你有什麼超凡的魅力吧,竟然能讓金寧靈大的老校長去找你。”
“我調查過你的背景,你也勉勉強強算的上是忠烈家庭子弟,但和金寧老校長這種業內牛人差距還是很大的,之前不可能有什麼交集。”
“作為頂級商人的我,在你身上聞到了濃濃的錢味。”
說完這話,戴鍇甚至湊到劉夏的麵前,微微的扇動自己鼻翼,貪婪的吸了一口氣,就像劉夏的身上真的散出了錢味。
“所以我需要你參加高考的時候穿上我們集團讚助的衣服和裝飾品,我需要你作為我們行走的廣告牌。”
“現在在我的眼中,你就像一塊包裹在坑窪石皮下的美玉。”
看著戴鍇自信的笑容和充滿金錢欲望的雙眼,劉夏心裏有些沒底。
答應他的結果到底是好是壞?
但考慮不了未來以後那麼多不確定的可能性,當下答應就意味著幫了戴圖圖。
“如果你取得不錯的成績,你還要在類似發布會的公共場合感謝我們集團一次。”
戴鍇繼續補充道。
隨即他從辦公桌取出一份早已擬好的合同。劉夏需要履行的職責上麵一五一十的寫上了。
“我們隻是合作關係,合約還是很有必要性的。”
戴鍇看到劉夏坐著不動,以為他對合約有些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