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誰說不是。這不,聽聞一大早這皇貴妃娘娘,都被捉拿羈押了。還是羽衛門去緝拿的.....”
“定是錯不了。”,李家娘子再次點頭,肯定。
一旁的劉商戶娘子,這時愣了下,嘴裏不停地反駁,“這.....怎會?平日,咱們這位皇貴妃娘娘,心可善了。都布了好幾年的齋飯,也撒些銀錢給窮苦百姓,怎會與楚王一道做些叛國的事來?”
說著說著,又偏向街巷遠處的巷尾看去,“如若不然,那位韓緒大小姐,怎會在朝陽大殿上為皇貴妃娘娘據理力爭,還將人給保了下來。”
“那位韓緒府的大小姐,可是個實心的厲害角。怎會,做牽扯韓緒府的事來。李家娘子,就說是不是這麼個理?”
劉商戶家娘子,這時眼尖地直盯著巷尾處瞧,一把拉著一旁正在擺弄茶葉碗筷的李家娘子,“哎,李家娘子!那可是國師府的馬車?怎會大清早的,就在那兒了?”
李家娘子一下把頭湊了過來,兩眼直盯著看,略微皺眉。
“這是咋回事?這還沒到晌午,國師府的馬車就早早地在相府門口了,恐是有何事。”
駿老爺子一下跟著湊了過來。
李家娘子邊瞧著君府門口羅列的國師府的儀仗隊和馬車,不禁地讚歎,“要說,這皇貴妃也是個有能耐的,都到這種存亡關頭了,還能有韓緒大小姐相助,相必這韓緒大小姐在宮裏那段時日,定是受了她什麼好處。”
劉商戶娘子也應著,“對對對!就是這麼個理。李家娘子也是這麼覺著吧,平日這麼好的娘娘,連韓緒大小姐這種毀譽參半的人,都來相助,想來皇貴妃娘娘定是被冤枉的。”
“眼下,韓緒大小姐又與國師交情好。想來,這次韓緒大小姐也會助皇貴妃娘娘的。”
駿老爺子一下瞥看身旁這兩人,身往後一仰,昂著頭,“何以見得?這韓緒大小姐,怎就非助皇貴妃娘娘不可?”
一聽到駿老爺子這話,劉商戶娘子就不樂意了,“嘿,駿老爺子這說的什麼話。這韓緒大小姐和皇貴妃娘娘,交情可好了。眼下,皇貴妃娘娘出了這事,韓緒大小姐怎會不救?”
“怎的?劉商戶娘子,這是不樂意了?”,駿老爺子言笑嘻嘻地看著劉商戶娘子。
駿老爺子一下就酸味譏諷起來,“不樂意也得聽著。這韓緒府,在京裏早沒了,眼下這韓緒大小姐,可是客居他人府上,自個都得仰人鼻息過日子,哪還能騰出手來做別的事。”
劉商戶娘子臉色一下冷了下來,兩眼直直地瞪著駿老爺子。
圍在身後的商戶們,齊聲懟了駿老爺子,“駿老爺子,你怎能這麼說。這好歹也是韓緒大小姐,先前還是宮裏的娘娘呢。若是讓人聽了去,怕是哪天進了大獄都不曉得怎麼一回事。”
“是呀是呀,前端時日,還有聖旨昭告澄清韓緒大小姐的清白呢。怎麼說,韓緒大小姐那也是正經的官家小姐,客居他府又怎麼了。”
“對呀對呀,況且那還是她兄長的府上。雖府名已換回她兄長的本家姓,可到底也是兄長。怎就仰人鼻息過日子了?”
“是呀是呀,怎麼說,那韓緒大小姐,也是救得皇貴妃娘娘的。”
這些你一言我一語的,一下就吵鬧了起來。李家娘子和劉商戶娘子,也齊刷刷地加入聲援大軍,勢必要將駿老爺子方才那話辯個高低來。
駿老爺子瞧這些人,自個識趣地閉上嘴,佯裝無事地聽著瞧著。
隨即附和回應一聲,便自顧地往攤位走去。
“不說咯,還是顧著自個生意去嘍。各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這事也是官家們的事,哪是我們這些小老百姓能打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