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個有點兒良心的人,也不會讓他媽懷著身孕卻流落大街,幾十年了,杳無音訊!
他的問題,沒有人給他解答,等了許久,也隻是等到葉蘇染的安慰。
“老公,阿姨需要休息,我們先走吧。”
江馳燁情緒有些激動,葉蘇染拉緊了他的手。
“好。”
江馳燁起身,輕聲道:“媽,我過幾天再來看你。”
幾天後,山腰別墅。
“老公,江氏的案子,判了。”
葉蘇染一知道這個消息,就迫不及待地分享給江馳燁。
“嗯,我知道,判了二十年有期徒刑。”
江馳燁一直在關注江氏的案子,消息剛出來的時候,他就知道了。
二十年有期徒刑,江華庭的年紀大了,還渾身的病痛,怕是在裏麵兩年都堅持不到。
“老公,這也太便宜了他們。”
葉蘇染原想向法院那邊施壓,可江馳燁說什麼也不肯,非要等法律真正的裁決。
如今結果出來了,葉蘇染卻不太滿意。
才二十年,二十年後,江馳焰再老也是個人渣。
“不便宜,老婆,對江華庭和江馳焰而言,沒有自由沒有金錢的囚禁,才是永生的噩夢。”
“可是……”
葉蘇染歎了聲氣:“我倒是覺得,像他們那樣的人渣,活在世上,就是浪費空氣,倒不如一刀宰了來得痛快!”
江馳燁笑了笑:“你是痛快了,可他們也痛快了,等過上個十幾年,我們再去看看,到時候,才叫痛快。”
“好!”
葉蘇染嘴角一勾:“我一定會跟他們打聲招呼,要好好“照料’江馳焰和江華庭。”
留著命,等著那一天吧。
“對了,老婆,那雙尾蛇,我已經叫人去找了。”
江馳燁環住她的腰,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以後你在家好好待著,少出門,我怕。”
怕什麼?
葉蘇染帶著乞求的眼神看著江馳燁:“老公,你別怕,這蛇毒輕易不會發作的——吧?”
她也不知道,中毒好幾年,還是一兩個月前才知道自己中了毒。
“你要出去也行,不過,要時時刻刻在我身邊,老婆,別讓我擔心,好不好?”
“好。”
葉蘇染手機電話一響,她看都沒看一眼,接了電話便說道:“淩辰,又有什麼事?”
隻有淩辰的電話才會在最不合時宜的時候響起。
“老大,江華庭他們今天就要被送去B市監獄了。”
這是葉蘇染對江氏父子的“特殊照顧”,A市監獄裏,怎麼容得下這兩尊大佛呢?
“好,我知道了,你告訴他們,留著命就好,其他的,能不要的就不要。”
葉蘇染眸子一狠,一股殺氣躥出,江馳燁眉頭一皺,顧不得電話還沒掛,便問道:“你要幹什麼?”
葉蘇染掛斷電話,挑眉道:“老公,你還記不記得,江馳焰曾經在漢江路叫人撞我們?”
“記得。”
江馳燁已經猜到她要做什麼了。
“他這麼想要我們的命,卻沒想到,有一天他的命會被我們握在手裏,不過,我也不想要他的命,撞個半身不遂也就夠了。”
看著葉蘇染眼睛不眨就輕易判定了江馳焰的生死,江馳燁已經不再像當初那樣震驚。
葉蘇染手段有多恨,他已經討教到了。
如果不是葉蘇染,他也不會這樣輕鬆就毀掉了整個江氏。
“罪有應得。”
這一次,江馳燁沒有再阻攔,已經決定要折磨了,何不更殘忍一些呢?
“對了老婆,你知道程嬌嬌的下落麼?”
江氏出了事,負責的是江華庭和江馳焰這兩個表麵上的當家人,而真正的掌權人程嬌嬌卻不知所蹤。
怎麼這程嬌嬌像個老鼠一樣,稍不留神,就打洞跑了呢?
“不知道。”
葉蘇染病了一段日子,期間江馳燁什麼事情也不讓她操勞,等她身子好些,江華庭父子倆已經被送去了監獄,而程嬌嬌下落不明,她已經派淩辰去調查,想必用不了多久就能查清了。
“早點找到她,她也是個禍害,放虎歸山必有後患!”
上一次程嬌嬌逃了,原以為小石子翻不起什麼波浪,沒想到還真讓她蹦躂了好幾天。
“老公,組織裏有了新任務——”
葉蘇染話還沒說完,江馳燁緊張得不行,一個勁兒搖頭:“不行!你不能再去執行任務!”
是嫌自己身體裏的毒不夠重,身上的傷不夠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