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到這裏找什麼道長?”沈南珠聞言心中一驚,上下打量了他幾眼,猜測他要找的很有可能就是師父了。
隻是師傅身份特殊,不知這人是敵是友,她搶先回答生怕別人直接爆出老道師傅來。
“鄙人姓連,要找的這個道士是我的師傅,不知你們可曾見過。
他這人長的又瘦又高…人還有點醜,嗯對了他說話聲音也很難聽…嘶哎呦…誰啊…啊?!師傅?!徒兒終於找到你了!師傅…”
正在自報家名吐槽師傅的連秋白感覺自己肩膀被什麼東西打了一下,才一看去就見旁邊院子裏走出一個身材瘦高身穿道服的熟悉身影,當即驚呼出聲。
聽他說姓連,沈南珠這下不用回頭也知道了,他叫的定然是師傅無疑了,看來這個看起來精神不太正常的路癡是她師兄無疑了。
老道披著道袍不緊不慢的晃了過來:“嘖嘖嘖這麼多年未見,你小子這是長歪了啊!小時候那唇紅齒白的小少年呢?
還有不是我說,你這路癡這毛病倒是一點沒長進啊,說吧這次你是多少天才找到我的。”
連秋白這下可見著師傅了,臉上的驚喜肉眼可見,他連忙上前幾步撲通一聲給老道跪下了,沈煜見誤會一場便揮手讓大家散了現場就隻留沈南珠老道和連秋白:
“師傅,這些年你上哪兒了,徒兒擔心死你了…”
連秋白拉著老道的道袍,一邊說著這個二十幾歲的青年就差聲淚俱下了:
“嘿嘿還是師傅了解我…
前些時日我偶然間聽到哨子響了,便馬上判斷了大概方位和距離就找過來了。
隻是我這一路找來不管我怎麼吹哨子哨子都沒有回應,我還以為師傅你出了什麼事兒了呢…嗚嗚嚇死我了…”
沈南珠聞言驚訝之餘又不由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心虛。
不過…吹哨子這事兒貌似已經過去沒十天也有八天了,她哪裏知道這哨子這麼神奇。
當時她好奇之下吹過幾聲沒見什麼動靜,還以為這玩意不好用便又扔回了空間,也不知道他這便宜師兄從哪裏找過來的。
想到這兒她臉色突然有些僵,距離上次她和沈煜在小路上見到他這就已經過去兩天了,還能找過來實屬不易了。
害,早知道當時就直接帶他回來了。
見他情緒激動老道摸了摸他的發頂好笑的說道:“秋白快起了吧,挺大的人了,也不怕你師妹笑話你。”
連秋白瞪大了眼睛,抬頭看了看,現在外麵隻剩他們三個人了,如果沒有意外這個女孩應該就是他的小師妹了。
作為家裏五代單傳的獨苗苗,連秋白從小就想要個軟軟糯糯的小妹妹,自從連安跟他說了沈南珠以後他就開始期待了。
現在看她乖乖巧巧小小一隻心中欣喜極了。
他連忙從地上站起來,撲了撲身上的灰塵,收斂了剛才各種失控的情緒,還特意清了清嗓子,這才麵帶微笑自詡風流的看向沈南珠。
“初次見麵,讓師妹見笑了,咳咳,師兄平時不是這樣的。”
說著從懷裏掏出了一個小盒子遞到沈南珠麵前。
“師兄這次來的倉促,這份小禮物先送給師妹,以後師兄再補更好的!”
沈南珠剛要推辭,老道已經伸手拿了過來:“來珠兒你師兄給你的見麵禮,你就安心收著吧,這小子可不差錢兒。”
說完他看也沒看轉手就把小盒子放到了沈南珠手上。
沈南珠見狀也就順勢收下了: “那師妹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多謝師兄,師兄一路過來累了吧,不如進去說話吧!”
“是了,為師也忘了光顧著說話了,那咱們進去吧,珠兒家裏還能住下麼?”
“師傅放心讓青陽和爹娘或者哥哥住一間就行,師兄住他的房間即可。”
三人說著話便一起往裏走,才剛要到桌前坐下沈南珠就聽見一陣震耳欲聾的咕嚕聲。
老道和沈南珠一起看向連秋白,話說之前兩次見他都是天色昏暗模模糊糊,此刻一進到這明亮的房間這麼一看,喲這不是妥妥的娛樂圈第一帝君麼。
隻見他身材修長,寬肩窄腰,一雙桃花眼,水汪汪似笑非笑十分勾人,笑起來有酒窩,五官立體精致,眼窩深邃鼻子挺直,薄唇微翹卻不顯娘氣,若是站在那裏不說話一身飄逸的古裝身上便自帶一種慵懶感和貴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