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道:“這些日子,凝露忙著準備‘賞荷大會’的事宜,你暫時別煩她。”
凝霜道:“是的,主子!”
那男子道:“待‘賞荷大會’事了,也許,你會有特殊的任務。”
凝霜道:“是的,奴婢定會竭力辦妥此事。”
那男子道:“起來吧!地板上怪涼的。”
凝霜道:“是的,主子!”說著,便站起來。
那男子道:“這茶,涼了。”
凝霜道:“主子,奴婢這就去廂房內取來熱茶。”
那男子道:“不用了。再待一會兒,便歇息吧!”
凝霜道:“是……”
那男子道:“終於回來了。”
凝霜道:“主子,您說的是誰啊?”
正在此時,遠處響起一陣細微的腳步聲。
凝霜道:“都這個時候了,冷典才回來啊?再過一個時辰,便是明天呢!”
那男子道:“至少,還是在今日。不是麼?”
凝霜道:“可是,照這般速度,多費時間啊!若是還在我們那邊……”
那男子道:“既然來到此地,便該入鄉隨俗吧!”
凝霜道:“哎,就是不得濫用法術啊!”
那男子道:“嗯,你明白就好。”
凝霜道:“哎,真的是急驚風遇著慢郎中啊!”
那男子笑道:“這話倒也應景啊!”
凝霜道:“主子,您還有心思說笑啊?”
那男子道:“笑一笑,十年少!”
凝霜瞧著自家主子,心道:主子您老人家都這般年紀,年輕個十年,沒啥區別啊!
然後,凝霜垂手而立,依然是站在主子身後。
隻見一人從院門口轉進來,行動矯健,如同踏風。
那人一身深灰短打裝束,腰纏黑色布帶,背負著一個包袱,正是冷典。
待走近了,冷典下跪施禮道:“稟主子,書屋那邊有來信了。”
那男子輕抬眼,道:“呈上來吧!”
冷典解下包袱,從包袱取出一個長方箱匣,遂打開。
凝霜連忙走過來,從箱匣中取出那疊信封,轉而遞交給主子。
那男子瞧著那些信封,抽走其中一個信封,便打開一覽,道:“其它的,送還書屋,好生保管。”
冷典忙應了一聲“是”。
凝霜忙將其餘的信封放回箱匣裏。
冷典便合上箱匣,放進包袱裏。
那男子捧著那份信函,道:“這份,留下。”
冷典道:“是,主子。”
那男子道:“就說是孤的意思。”
冷典道:“是,主子。”
那男子道:“對了,書店那邊還說了什麼?”
冷典道:“今天,來的是五個人,皆是正誼書院的學生。”
那男子道:“嗯,本地就正誼書院這麼一家大型書院,算是情理之中。”
冷典道:“他們是結伴而來,瞧著年紀約莫七歲,應該是新生。”
那男子道:“確實是新生。”
凝霜道:“據說,七歲就是人族孩童進學的最佳年齡。”
那男子道:“沒錯!”
凝霜道:“為啥是七呢?”
那男子道:“這個,你問凝露吧!她博學多才,自然會回答你。”
凝霜道:“是……”
那男子道:“要不,你問冷典吧!這些天,他在外麵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