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張教授你剛剛說什麼?太太?你什麼時候結婚了?”林襄很驚奇。
“呃…就…大概半年前吧。”張真源回應。
“你不是說你喜歡喬知嗎?你不是說你要等她嗎?”林襄看起來很生氣,我趕緊拉著她胳膊示意她別講了。
“別說了……你的貓還是托別人養吧。”林襄的話又讓我想起悲傷痛苦的記憶,我差點就要哭出來了,趕緊拉著林襄就要走。
可張真源沒打算讓我走,他拽住我的胳膊,說:“跟我來一下。”
他帶我來到一個光線很暗的死胡同,但夏天午後的陽光很烈,讓這個死胡同裏也有了絲絲暖意。
他把抱著的箱子暫時放在地上。我真的一秒都不想和他待在一起,轉身想走,他就一手撐牆擋住我的去路。
“我們…是不是認識?”他盯著我。
“你這樣有意思嗎?
這裏已經隻有我們兩個人了就不要再裝模作樣了,你已經把後悔認識我這件事刻進骨子裏了嗎?
別再糾纏我了!我真的很崩潰。”
我蹲下來抱住自己痛哭著。
“我失憶了。”
“什麼?”
我抬起頭看著他,他也蹲了下來,我一時間忘了繼續哭。
“我失去了8年的記憶,這8年來所有事我都不記得,我後腦撞了一下,一覺醒來我就躺在德國一棟別墅裏。
如果我們之間發生過什麼,你可以告訴我嗎?”
他很真誠的看著我的眼睛,渴望從我這裏知道一切。
他失憶了?
我怪他怨他罵了他這麼久,他竟然什麼都不知道,全部都忘了?
我們之間那些美好的愛情記憶,在他腦海裏一點都不剩了。
“你太太是喬言吧。”我都不用猜。
“你認識她?”
“不認識,隻是見過。”
“那我們兩個是什麼關係?剛剛那女生為什麼說我喜歡你?還說我要等你?”
我心想,忘了就忘了吧,我早該預料到的。
我怎麼鬥得過喬言這個集團千金,她背後的勢力不容小覷,定是她趁張真源失憶就趁虛而入。
可是,張真源為什麼偏偏忘了我,卻還記得她。
也許,他們本就是命中注定要在一起的。
“我們沒有任何關係。”我站起來想要再次離開,他又伸手攔住我,步步逼近把我按在了牆上,一直盯著我眼睛和我的唇,眼裏有難以名狀的情緒。
“我不信。半年前那個電話是不是你打來的?跟我提分手的是不是你?我們原來是不是…一對戀愛的情侶?”
“是不是已經不重要了。
忘了就忘了吧,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祝你幸福。”我擦擦眼淚,看著他的眼睛。
一瞬間,我毫無防備的唇被壓住,火熱的吻甚至不知足地蔓延到頸上,仿佛要把壓抑的怒火全部傾瀉出來似的瘋狂。
他的手扯開了我的衣領。我猛地推開他,一巴掌扇在他臉上。
“你混蛋!”
他的動作一滯。
“好熟悉的味道。”
我努力平靜下來,彎下腰撿起他扯掉我衣領而掉落的一顆紐扣,緊緊攥在手裏。這時有人來,
“知知,你怎麼在這裏,我找了你好久。”嚴浩翔的出現給了我走的機會。
“張老師好。”
“嗯。”
張真源悶哼了一聲,還在回味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