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姐姐,你一定要這麼做麼?”
“廢話,不這麼做我脫你衣服幹嘛?快點!”
“可是,這會很羞恥的!”
“吆,現在知道羞恥啦?你早幹嘛去了?你肚子壞水,還以為我不知道呢?趕緊地,快點脫,不要逼我動手!
否則,後果你是知道的!”
“那......那好吧,你先把頭轉過去,我害羞!”
“朱煜,你少和我玩心眼,”要不是外麵就站著老爹老媽還有未來老公公,李小草定要好好收拾朱煜這個壞家夥,“不就是讓你脫褲子包紮麼,至於這麼扭捏,你身上哪個地方是我沒看到過的?”
“嗯?”旁邊一群“傷兵”向李小草投來異樣的目光。
“不是,我說的是傷口,我.....你......他......哎呀,你們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你們先弄著,我自己下去!”
說不清,完全說不清,誰會相信兩個在同一間屋子住了一個多月的未婚男女什麼事都沒發生,這話說出去估計所有人都不會相信。
他這個年紀,她這個歲數,兩人還是定親五年的小兩口,晚上有點衝動實屬正常,大家都能理解。
“哎哎哎,李姐姐,你千萬不能這樣,將士們的前途就在你手裏握著呢,一百步都走了九十九步,你還差這一哆嗦嗎?
把腦袋和手包一下,就當給將士們謀福利了!”
朱煜一把拉住李小草的手,眨巴著眼睛賣萌:“要不然咱們一塊包紮,我給你包頭,你給我包腚?”
“滾!”
這人呐,多多少少都有點私心,自從共同經曆了濟州海戰後,朱煜就徹底融入了李小草的生活圈子,不僅和將士推杯換盞,暢談人生,也能和幾家商行掌櫃的商議今年各種商品的行市。
當看到那些曾裝著罐頭的黑壇子變成了將士們的骨灰壇後,朱煜就萌生出一個大膽的想法,他要為這些浴血奮戰的戰士多弄點功績。
至於這個功績的來曆,自然就是在戰鬥中受到的傷啦,於是一夜之間,大夏第一遠洋艦隊,除了主帥李小草以外全員帶傷。
收纜繩崴到腳,直接當成腿部骨折處理;吃魚被魚刺卡喉嚨的,直接當中毒處理,至於出艙門忘低頭撞到額頭的,那屬於重傷,必須得七八個傷員合力抬下船!
就連胖廚子切菜不小心劃破了手,也被朱煜裹成了熊掌,並安排他在中間位置下船。
“李姐姐,依你這個歲數,三品官已經算是頂頂好了,你呀不能再升官了,咱家又不缺錢,所以,你要學會犯錯!
要不然功高震主,有錢有糧更有部下的你,就會時刻被當權者猜忌呀,我的好媳婦!”
互相包紮時,朱煜將自己的心裏話一股腦的說了出來,自古以來各個朝代名將輩出,但能落個善終的,也無非是那幾個混不吝且又極度忠誠之輩。
這一次遠洋之功堪比開疆拓土,一些將門幾代人都沒完成的壯舉被她一個小姑娘輕鬆實現,這其中得有多少人嫉妒?
為了讓陛下安心,也為了讓那些人少一些嫉妒,適當的犯一些無關緊要的錯。就相當於給陛下說,自己就是個比較幸運的人,對某些事不感興趣。
“李姐姐,這話又說回來,咱們不在乎升多大的官,可是這些將士們需要呀,他們有的要蓋新房娶婆娘生娃,還有一些給兒子蓋房子娶婆娘生娃。
這些軍功,這些賞賜,他們都期盼著呢,哪怕多賞賜一兩銀子一畝地,那也是好的,不是麼?
李姐姐,為了這些等著蓋房娶媳娃....不是,是蓋房娶婆娘生娃的將士,你就辛苦一些,撒一慌又能如何?”
“啪!”
李小草抬手輕輕扇了下朱煜白花花的屁股蛋子,沒好氣的道:“你呀,別打著為了別人的幌子騙我,你肚子裏的花花腸子,我早就摸得的一清二楚!
想娶我,先給我考個三甲回來,否則免談!
哼~~”
“當家的,丫頭和小煜怎麼還沒下來,是不是出什麼事啦?”
陳氏將鋼蛋的手遞給兒媳婦,自己翹著腳往大船上看,看著一個個負傷的將士們從船上走下來,踏上陸地的時候都摔成了滾地葫蘆,她這顆心都懸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