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太陽曬屁股了
那一幹人等果然也效仿白胡子老頭將一個個大錢小錢扔進王思雅的錢箱,接著便追隨白胡子老頭紛紛遁世不見了?夜幕下,王思雅趕忙收拾好了家夥器具趕路回家。
王思雅一邊走一邊想,快要進村時才覺出剛才的事有幾分的蹊蹺—這些人哪村的?怎麼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呢?
王思雅回到家裏的時候,耿曉峰已經做好了晚飯。
王思雅剛趕了5裏的山路,肚子早就‘咕咕’叫喚了,她把錢箱遞給耿曉峰自顧自的吃飯了。
耿曉峰打開錢箱開始清點一天的收入,突然他驚愕的大叫起來。
“思雅你看這是啥?”耿曉峰的聲音已經變了調。
王思雅朝錢箱裏望去,看見了錢箱裏除了零零散散的鋼蹦之外,多了幾枚古老銅錢,還有一摞紙錢。活人祭奠往人時燒的紙錢。
王思雅看見紙錢就明白了在亂墳塋發生的一切,她的疑惑也解開了,便對耿曉峰講起了剛才的經曆。
耿曉峰對王思雅說—他小的時候聽老一輩人說,老年間村裏就有個做生小販意的就亂墳塋前遇到過這樣的事。據說那個買賣人回到家盤點錢箱時,發現錢箱裏的紙錢後嚇得摔了一跤,從此一病不起,人們說他遇見了鬼。
耿曉峰說完,兩隻眼睛死死地盯著王思雅。
王思雅卻淡淡一笑說:“咋?你是怕我摔倒吧?沒事兒我不怕!邪不壓正,這是我的造化。對了原來鬼也沒有啥稀奇的,知道饑餓,知道碗裏少了香油,作而且人家還給了錢。”
耿曉峰說:“那是紙錢!”
王思雅說:“他們哪有鋼蹦呀。”
後來,耿曉峰背著王思雅把那些紙錢燒了,整天疑神疑鬼的犯嘀咕病,用現在的話說得了抑鬱症。
王思雅的這次經曆雖然她自己滿不在乎,但是在鳳凰鎮這一帶的幾個村子都引起了紛紛恐慌,紛紛傳說亂墳塋鬧鬼,而且越傳越邪乎,就是大白天再也無人敢去哪裏了。
……
盛夏的夜晚,葛二蛋隻穿了一條小褲衩,四腳八叉的躺在土炕上。
也不知道時間到了幾點,葛二蛋迷迷糊糊的聽見葛小玲的聲音。
“二蛋太陽曬屁股了!”
葛小玲的纖纖玉手輕輕地摸索著葛二蛋的頭發,緊接著她輕輕的劃過葛二蛋的臉頰,既而又在葛二蛋強壯的肩膀停留了好一陣子,然後再撫過葛二蛋平坦的小肚腩。
葛二蛋感覺得有點兒癢癢的,他不過還是忍住了。
葛二蛋感覺很遐意,他從心底裏很是喜歡這個感覺,所以他寧願假裝睡得像個死豬一樣。
葛小玲的手在葛二蛋小肚上停了許久,葛二蛋以為她會就此收手了,可是葛二蛋錯了,葛小玲的手還是繼續慢悠悠的探了過去。
“噗噗噗噗!”一個高亢婉轉的屁聲來得正是時候。
葛二蛋的這個響屁把葛小玲嚇得出了一身冷汗,不但把她的手嚇了回去,整個人也一閃身溜出了葛二蛋的小屋。
葛二蛋從心裏十分感謝他這個響屁兒,因為這個響屁解放了他自己,避免了他和葛小玲之間的尷尬。
如果要說心裏話,葛二蛋更討厭這個響屁,因為葛小玲令得他很是舒坦享受。
臨近晌午的時候,太陽還躲在雲彩裏,今天是個假陰天,不算太熱。
石咀峪的玉米坡遠遠看去,灰蒙蒙的,像一片輕煙,又給人一種悠然朦朧的感覺。
葛二蛋和葛小玲在玉米坡地裏幹活,從早上一直幹到太陽當頭。
周圍附近勞作的農人們陸續收工了,說說笑笑地從玉米坡邊經過。
“大姐,咋不見你家的姚大壯下地幹活呢?”李桂花故意含著陰笑問葛小玲。
“他是有一點兒雜事兒,來不了。”葛小玲支吾地答應著。
“雜事嘛?是不是留著體力到晚上你好用他梨你哪塊鹹堿地兒吧!”李桂花裝做一本正經地說著葷話。
葛小玲是個規矩少言的人,多年來嚴守著“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為婦之道,她不知道如何回答李桂花,隻能不言語以示抗議。
葛小玲埋著腦殼不開腔,這可氣壞了一旁的葛二蛋,他抬起頭衝著李桂花發起了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