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都沒有交流,轉身看。恩?臉哥不見了,看了看左右。哦在小賣店裏買煙呢。有變化,知道自己買煙啦!很難看見的景象。院門口走出三個身寬體胖的長卷發男人,隆重的美聲發音,高昂著頭聊著天。每個人手上都拿著洋煙鬥。飄出濃濃的香精的味道。個子都在180左右,西裝是剪裁很有質感的套裝。雖都是一個院的,但是根本不搭理我們。見到舞蹈演員反而更挺拔,肚子也很挺拔。可能看不上我們吧!總想擺出藝術家的氣勢,可氣質相去甚遠。三個人分別上了自己的車。哎!這就是差距啊!一輛奧迪,一輛寶馬,一輛路虎。零幾年的時候北京還不怎麼堵車呢!最多也就是晚高峰堵那麼一小會。好車也不是特別的多,路上多是一些合資車。我們還在為有沒有錢去西單逛街發愁。人家已經在攀比手上煙鬥的價值了。同在一個屋簷下,怎麼我就隻能喝雨水,人家卻喝礦泉水泡的茶呢?別比,好好過每一天吧!雖說舞跳好了,也無法富起來。起碼是個有追求的人啊!地下頭搖了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就是想搖。進了大門,抬頭看見團長走過來。我快走兩步迎了上去,笑嘻嘻禮貌的打了個招呼。沒想到啊!真沒想到!說出去都沒人信。進院一年,這是第一次有機會單獨的麵對麵。卻給了我一個不小的打擊。他沒理我,是根本不想理吧!我們麵對麵,很近的距離。他抬著頭,我像空氣一樣,把我繞了過去。我呆呆的站在原地,半天才緩過來,回頭看他。臉哥從院外走了進來,團長迎了上去
“聽說你打了蘋果啊!怎麼能這樣呢?”
“恩,我知道錯了。”
“有什麼問題不能解決啊!動手打女孩?談戀愛我不管。但是,別影響工作啊!小心把你從商演隊踢出去。”
臉哥沒有說話。團長徑直走進了辦公室。是真的當我不存在啊!我很生氣,很想發火,很想..何必呢?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路。怨氣,等風來吹散它吧!我有很多事要做,要練功、要競爭主演、要記動作。還有要想她。自己都笑了起來,真是無聊。回房間躺床上曬太陽去。
陽光明媚,照在身上暖暖的,閉上眼。已經很久沒有女朋友了。雙手墊著頭靠在枕頭上,臉上一陣癢。摸了摸,原來是根頭發。拉了拉頭發。恩,還挺有韌性的。兩頭搭在一塊,搓成一股。塞到耳朵裏轉。唰、唰、唰的聲音。以前上文化課的時候,不願意聽講。就會讓旁邊的人幫忙“舒耳朵”。也不知道是從哪學來的,反正大家都那麼做,自己也學著。癢癢的有點點疼,還挺舒服的。想起頭發能驗玉。隨手拿了個礦泉水瓶,頭上扯下一根,嚴實的綁在瓶子上。火機掏出來,打著燒那根頭發。都說真玉的話,頭發綁在上麵燒不斷。結果,哼!綁在瓶上也一樣燒不斷,瓶子都快燒爛了,頭發也沒有斷。騙子,都是騙子。臉哥坐在床上,呆呆的看著我幹傻事。看看他一臉的惆悵,頭發被他搓得亂七八糟的。他的電話突然響了。是同學打來的。到北京了,說要來團裏看看他。我也認識。
“晚上我們班兩個同學來,比較晚我們一起吃夜宵。”
“哦,好啊!那下午飯我不吃了,睡會。對了,你請客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