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玨給他的光芒險些閃瞎了眼,喉頭有些發緊。他緊張的咽了口口水,旋即想到那些天煞的大煙,便什麼都不怕了,隻剩下滿腔的熱血隻待噴薄而發。
許是已經得到了消息。寨子裏的氛圍有些凝滯緊張,幾個與水檀一等差不多時候來的鹽商們已經被隔離觀察了。大約是薛聰放心的緣故,水檀他們還是住在那個內宅的小院兒,隻是寨子裏統統下了重手來把關,搞得小千他們天天抱怨潛伏困難,還是賈玨出頭許諾了加薪,才個個眉開眼笑的原意去幹活兒。
蘇勻安靜的在桌邊磨著墨,眉眼低垂一副老實模樣。每次賈玨停下筆,他就特殷勤的端茶倒水,明明是輕鬆的活計,偏偏隻有他可以搞得忙忙碌碌的。
賈玨其實挺喜歡他的。他清秀安靜老實懂事兒,做什麼都不必自己操心。才來了沒幾天,就把自己的口味習慣摸的清清楚楚了。許是受了太多的欺侮,他很會看人臉色,賈玨隻需麵上稍稍表露出一些,蘇勻便知道他需要什麼,做的麵麵俱到。所以,雖然離開了群仆簇擁的賈府,賈玨的日子過得也不算辛苦。
蘇勻看見賈玨正盯著自己,疑惑的摸摸自個兒的臉,沒發覺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於是疑惑的比了個手勢。賈玨心裏嘲笑自己多愁善感,麵上淡淡的搖了搖頭,繼續上自己的圖色。
水檀在門外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並不出聲,看著賈玨一舉一動帶著些仙風清雅,一談一笑都抓住自己的心弦撥動,心底反思著自己對他的情感。
就這樣靜靜的看了一個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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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被懷疑了啊·····
賈玨走在如往昔一般繁忙的街道上,感受到身後似有若無的注視目光,這已經跟隨了他整整一條街了。
原本出來便是為了到驛站打聽些官道近來的往來消息,現下看來,若是真的去了,隻怕會平白惹出事端來。
倒是也不著急了,隻晃晃悠悠的四下玩樂戲耍起來。
“小武!”後頭傳來水檀的呼喚聲音,不過這叫的是誰呢?賈玨這樣想著,就搖頭晃腦的四下張望起來。
“小武!”水檀跑上來拉住賈玨的手臂,抹了把額頭上的薄汗,笑著說道:“我找了你半天,怎麼一個人跑出來了?”賈玨有些疑惑,旋即想起後頭的跟蹤者,亦伴著水檀演起大戲,笑著回答道:“我覺得寨中無趣,便跑出來想找些吃的喝的,讓哥哥擔心了。”
兩人哥哥弟弟的親親熱熱往前走,水檀一手搭著賈玨的肩膀,低聲不動聲色的問:“你也發現了?”賈玨微微點點頭。水檀想了想,狡黠的說道:“你隨我來,我倒是有個主意。”
賈玨不知所以然,當然跟他走。到了偏僻的地界兒,便感覺道後背注視的不止一個人了,也不知道薛聰哪裏找來的膿包,盯梢都盯的那麼下作!
賈玨心底暗罵一句,忽然便被身旁的水檀一個使勁兒騰空頂到了牆上,賈玨無處著力,隻得緊緊托著水檀的肩膀,驚呼道:“你,你做什麼?!”
“噓——”水檀比了個噤聲,將額頭抵在賈玨的眉間,自己的鼻尖在賈玨的唇間磨蹭著,姿勢看去無疑曖昧無比。他輕聲說道:“你小聲些,我們做場戲出來····”嗬出的熱氣蕩漾在脖頸下巴處,賈玨莫名其妙的打了個戰栗。想了想,有些驚訝的說:“莫不是···”
水檀瞧著那殷紅圓潤的唇瓣上下蠕動,頓時心癢難耐,立時就侵身堵住了那聲輕呼·····
“唔!”
親吻襲來的凶猛濕熱,水檀的唇舌長·驅直·入四處搗亂,時而饑·渴含吮著圓潤的唇珠,時而又好像要吞噬些什麼似的拚命地啃咬,賈玨被親吻的迷迷糊糊的,眼睛都無力睜開,隻在心裏想到,這戲可真做得逼真............
如果不是水檀托扶在腰間有力的雙臂,賈玨覺得自己一定會軟成一灘融化在牆根處。隨著唇舌的深·入和挑·逗,一種似曾相識的戰栗快·感倏地自尾椎升起,賈玨渾身一抖,不自覺的呻吟出來“嗯·····”
水檀抱的更用力了。這根本不是做戲!賈玨在心底告訴自己。鼓起勇氣想推開水檀,可身體卻不聽他的命令,反而更緊的··更緊的纏繞住水檀的臂膀,像一個不知廉恥的娼·妓那樣,主動的熱烈的回應起來..........
)…···已經兩章肉渣鳥····寫的某莫名的好H啊。不許說沒吃飽了啊!天天吃素才健康呢!
謝謝1105244親guyuguyu420親的地雷!某故很受鼓舞啊有木有!讓你們破費了。
挨個麼麼麼麼麼。
望天····以後我更新稍微慢一點兒好不好···昨天雙更一次是在有點兒受不鳥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