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顧其他人的阻攔,誰來就用指甲抓誰,不少人都因為這事兒,臉上掛了彩。
謝晚寧被猛地一推,直接倒在了地上,場麵一度混亂,謝晚寧的麵色逐漸蒼白,她立刻拿起保胎丸送入口中生咽了下去。
柳常在整個人瘋魔了一般,得誰就咬誰,已經完全神誌不清。
謝晚寧被紙寇攙扶到另一邊,一直到四五個太監一同才將她徹底製服。
這動靜鬧得很大,不少從這條道回宮的妃子都嚇得連連後退,更多的是想看笑話熱鬧,還有不想被殃及池魚的。
謝晚寧的麵色變得蒼白了些許,柳常在已經被製服,那雙通紅的雙眸怒瞪著謝晚寧,滿臉的不甘,“賤人!賤人!啊啊啊啊啊!”
柳常在已經陷入了癲狂的症狀,症狀與秦蕭發病的症狀極其相似。
謝晚寧的雙眸冷了冷,或許秦蕭的躁鬱症根本不是因為紙鳶死去而得的,是因為被人下了藥?
蘭霜小跑到謝晚寧跟前,瞬間紅了眼眶,“公主,你還好吧?”
紙寇的麵色有些難看,她冷靜的看向另一位宮女,“快去叫太醫!你去找皇上過來。”
紙寇將謝晚寧扶到遠處,擔心問道,“娘娘,您現在還好嗎?”
謝晚寧護住小腹,搖了搖頭,好在剛才吃了藥,現在小腹的疼痛感已經慢慢縮減。
不消半刻,數十名侍衛便已經整齊劃一跑過來,將柳常在製服。
謝晚寧被轎輦抬回了紙鳶宮,太醫也匆忙趕到,謝晚寧眼神示意了下秦蕭,他平靜的雙眸頓了頓,猶豫的點了點頭。
紙鳶宮內,一盆接著一盆的鮮血被端出去,其餘在場的妃子看到這鮮血,紛紛露出複雜的神色,更多的是事不關己。
貴妃直勾勾盯著房間內,緊皺著眉頭,一等到太醫出來,便立即道,“太醫,一定要想辦法保住挽妃妹妹的孩子!”
太醫頓了頓,隨即頷首道,“臣定竭盡所能保住龍嗣。”
一直挨到深夜,太醫從房間內走出,歎息著搖了搖頭,“臣罪該萬死!挽妃娘娘……”
秦蕭至始至終站在遠處,眉心緊鎖著,周身散發著冷氣,仿佛在隱忍著怒意。
貴妃見此,走入了房間內。
隻見謝晚寧躺在床上,額頭上滿是汗珠,麵色慘白,整張臉沒有絲毫德血色。
謝晚寧滿臉的悲涼,她絕望的捂住自己的肚子,嘴裏喃喃道,“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怎麼可能就這麼沒了呢?”
話落,謝晚寧幾乎是用盡自己全部的力氣,聲音嘶啞,“皇上,您一定要替臣妾做主啊!都是柳常在!”
秦蕭雙手背至身後,聞言冷斥一聲道,“孤定會嚴查此事,蘇德。”
蘇德頷首,低頭轉身離去。
貴妃皺著眉頭,一副關切的模樣,她坐在床沿邊,拉著謝晚寧德的手安慰道,“妹妹別傷心,孩子以後還會有的……”
謝晚寧仿佛抓住了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死死地握住她的手,“貴妃娘娘,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