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必成現在成天的便血,他自己也和醫生溝通過,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為兒子鋪好後路,他的錢隻能是陸卿的,因為陸達死了,他再也不需要去掛著老兒子了,他直接下去陪陸達,省得陸達一個人孤苦伶仃的。
蔡大奎並不發表意見,他其實不願意來,可蔣方舟拉著他來,說他也是這個家的一份子,這說到底還是姓陸的事情,他總不能嘴欠的去告訴陸卿,這錢你應該要或者不要吧,他的位置很是尷尬。
蔣方舟沉默半響,果而就往下摔英鎊,英鎊繼續還是跳,給果而累的嗬嗬的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兒,小屁股往地上一坐,英鎊直接跳到她懷裏,需要她來抱,一人一狗玩的很好。
喬蕎覺得自己回來的時間這個敏感,早知道就晚點回來好了,要不然在外麵吃個飯時間就差不多了。
“給你就要著,你自己父親的錢。”
要了這個錢,等於陸卿就要準備和蔣芳倩牽扯不斷了,蔣芳倩全部的希望都放在陸必成的身上,可陸必成的錢都給陸卿了,蔣芳倩可想而知是一定會起訴的。
陸卿點頭,既然這是母親的意思,那就要。
陸卿看了喬蕎一眼就上樓了,蔡大奎覺得屋子裏氣氛實在太尷尬了,索性就領著果而和英鎊出去跑兩圈去。
喬蕎將包放在沙發上,蔣方舟捂著臉,抬起頭看著喬蕎,故作淡定:“你覺得我很壞是不是?”
她這樣做就等於是絕了蔣芳倩的後路,可蔣芳倩給陸必成生下陸達的時候就證明她已經拋棄她這個所謂的姐姐了,要說她現在還念著蔣芳倩未免有些虛偽。
喬蕎開口:“可以理解。”
“我沒有當著陸卿的麵說過恨,沒有說過他爸一句不好,他爸爸永遠都是他爸爸,陸必成將來真的不行了,我不能出麵,麻煩的還是你,這個錢是陸卿應該拿的。”
蔣方舟和蔡大奎和陸卿喬蕎一起吃過的晚飯才領著英鎊離開,陸卿回到家徑直去洗澡去了,喬蕎領著女兒在樓下洗澡,你就看著她滿浴缸的撲騰,弄喬蕎滿臉的水。
“果而你和媽媽談談吧……”
果而老實了,她媽隻要說想和她談一談那就說明肯定不是好事兒。
抱著孩子回到樓上,陸卿已經洗好出來了,又扔了一地的毛巾,一年浪費在他手裏的毛巾估計也是數不清,幹幹淨淨的還沒用的呢,直接就扔地上吸水去了,這個敗家子。
陸卿拉著椅子:“你坐。”
喬蕎把果而放到床上,果而踮著腳在床上跳,她跳不跳的陸卿是不會管的,隻要你覺得好玩,你可以盡情的玩,當然到了睡覺的時間你需要睡覺。
“弄的這麼隆重的場麵,要和我說什麼?”
陸卿需要提前和喬蕎交代好,因為他不可能留在家裏照顧父親,這樣做也不現實,如果陸必成真的沒人管了,和蔣芳倩鬧僵了,他是兒子,喬蕎是兒媳婦,他不會看著自己父親不管的,這是做人兒子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