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見家曆來中規中矩,一脈相承的書香門第,直到這一代出了風見誌郎這一號人物。
他的父親希望他飽讀詩書將來考取功名,他卻是個喜愛冒險,尋求刺激的青年。家裏的第二個孩子是他的妹妹,風見雪子,雪子自幼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和哥哥簡直是天壤之別。
這一天,風見誌郎在外出旅行。
正午時分,萬裏無雲,陽光明媚。
突然他聽到一陣聲響……愛冒險的他循著聲音來到了一座庭院,應該是剛修建好的一座庭院,響聲正是從這庭院發出的。
是人群的吵鬧聲。
原來,正有一說書人,正在說一個段子。
“我蘭州城本有一害,名曰‘菊花蠶’,為非作歹,無惡不作。幸而有一天人,名曰‘春哥’,滅了這蠶精,大快人心,從此,便成為這蘭州城家喻戶曉的英雄!”
又是這段子啊!風見誌郎啃了一口蘭州燒餅,悻悻然走開了。
自從來到這蘭州城後,城裏每遇到說書的,講的都是這“春哥爆菊”的故事,一點也沒有新意。
風見誌郎早就聽聞回東瀛的朋友說春哥的故事,並且還誇讚蘭州燒餅怎麼怎麼好吃。就為這,風見誌郎大老遠的跑到蘭州城來!的確這蘭州燒餅確實好吃,還透著一股菊香,但是這春哥的故事,真是聽膩了!
收拾行裝,打道回府,經過一片樹林。
樹林中一夥強盜正在劫持一位中年男子。
男子穿著蓑衣,頭戴鬥笠,體態偏胖,一群強盜威脅他,他卻麵不改色心不跳的站在那裏。
路過的風見誌郎正義感衝上心頭,決定去救這個素不相識的男人,但是他並不會武功,要對付這些個殺人不眨眼的強盜實在是難。
“躲在樹後麵偷看的人,可以出來嗎?”被劫持的男子冷不丁的這麼說道。
風見誌郎感到不對勁,莫不是這些人都在演戲,故意引自己上鉤的要劫持自己?
兩個強盜走到樹後,用刀子頂著風見誌郎的後背,把他帶了過來。
“哎呀,你是不是想救我啊?”男子問道。
“可惜我不會武功……”風見誌郎無奈道。
“這樣,你先跟他們打打看嘛,你救了我,有你好處的。”男子道。
“你什麼心態啊?我想救你,你卻要加害於我?”風見誌郎很不高興。
男子不說話了,幾個強盜突然丟掉手中的刀子,示意風見誌郎與他們進行對決。風見誌郎心想,死馬當活馬醫吧!打吧!
眨眼功夫,強盜們全部被打翻在地。
風見誌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打到了一群強盜……對,就在要開打的一瞬間,風見誌郎突然感覺到體被注入了一股無形的力量,自己超常發揮了。
捆綁男子的繩子突然脫落了,然後男子轉身對風見誌郎道“你現在已經有了超人的體魄了。”
風見誌郎趕忙抱緊雙拳,單膝跪地:“前輩!剛才您把武功傳給我了嗎?太感謝你了!我終於可以行俠仗義啦!”
“不不不不不不!”男子搖了搖頭。“我隻是給了你超人的體魄,比一般人硬朗一些,武功還得讓你自己去學。”
風見誌郎站起來,不解:“可是前輩!剛才我明明把這些人都打暈了啊!”
“這些不會武功的強盜算個屁!真正要會武功的,或者什麼妖魔鬼怪的,你剛才那幾拳可就沒用咯!”男子解釋道。
“那我該怎麼辦!”風見誌郎很捉急。
“回到東瀛,找到一文字隼人和本鄉猛,拜他們為師,學成之後我再給你下一步指示!”男子說完,連同周圍昏迷的強盜們一起消失了。
“大神啊!”風見誌郎不敢怠慢,快馬加鞭,終於到了港口。
速度搭上最早的一班船,回到了東瀛,剛下船就發現那蓑衣男子已經在港口等他了。
“忘了補充說明,你拜師這件事情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包括你的家人,也就是你這些日子隻能隱秘的和他們學功夫,其他的你不用管。”男子說完又消失不見了。
來不及細想,總之不要張揚就是了,風見誌郎沒有回家直接來到一文字隼人的武官,巧合的是,本鄉猛正巧和一文字隼人在館內商談事情。
就這樣,風見誌郎拜二人為師,進步神速,繼承了本鄉猛出色的腿法以及一文字隼人威猛的拳法。
幾個月下來,風見誌郎已經是蠢蠢欲動想要當加入毛利武士團,本鄉猛告訴他,過段時日,將軍府便會舉行比武切磋,到時候若贏了,就可以加入武士團了,以風見誌郎現在的實力,應該完全不是問題。
晚上,本鄉猛回到武官,把風見誌郎叫到自己身邊,道:“誌郎,將軍又收了兩個成員,我發誓你肯定不敢相信是誰!”
“誰?”風見誌郎不服氣,為什麼別人能隨便就進武士團,而自己卻要等什麼比武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