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對我們這麼好？”海和未來好奇地問道。就連格瑞絲也不禁側目過來。
“對應你們的說法，我對她們的做法剛好相反。”空自在也是沒有隱瞞，“隻不過是相互虧欠罷了。而且這幾天我已經想通了，既然存在幀率維度，那麼我們應該更近似乎於數字生命。”
“你是怎麼知道的？”格瑞絲也是不敢提出這個觀點，雖然這本就是現實。
“在這幾天休養的日子裏，我會不時多出一段記憶或者說是另一個人格，這才發現，戰無憂，風存念，空自在都是我自己，並不是我有三竅，而是你們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層遞了三次，對應不同的年齡和病情。而在這個運用量子力學為理論架構的量子計算機裏，我們三者多次發生糾纏，雖然有時我會表現他們的特征，但是等我融會貫通之後，我才發現我們三者都沒有討論過男人和工作，也難怪我們會顧此失彼……”空自在也是強壓這怒火，自己早就參加了《造化山河》討論，“沒有想到，你們竟有如此手段，卻沒有為男性發聲，最後我也被蒙在鼓裏，卻要我自行領悟。”
“好了，B+在東京鑽研核反應堆和GUT，而且有他女朋友陪著他沒有多少問題……”海和未來其實更關心能否有技術成果，不然僅靠技術革命是不夠的。
“而C+卻沉浸於對於遊戲和影視的市場需求的研究，對於芯片設計的專業需求充耳不聞。”格瑞絲也是歎了口氣，“就像現在那些在機械廠工作了一輩子的老技術員父親碰上了靠著直播帶貨爆紅的網紅兒子一般。一者因為原本的職業需求，養成的出一分力拿一分錢的樸實安份的機械思維對於兒子的鋪天蓋地的巧舌如簧的推銷手段的不支持。一者是麵臨著供貨商的貨款手續和平台的押金合同，本著賺錢消費卻顆粒無收的僥幸心理麵對老爸的責問卻氣不打一處來的不認同。”
“如果C+是女孩子，那不是更加沒有活路了，隨著社會的進步和開明，女孩子是有地位了，但是畢竟現代社會不過發展百年，社會的壓力，單位的壓榨，家庭的負重一直是個難題。”海和未來也是直接指出要害。
“社會是在發展的，這些苦果確實存在，但是難道你不覺得有些時候男性同樣有著三座大山，反正一個人承受不起，那就兩個合力唄。”空自在也是不嫌事大。
“那你會娶哪個？或者說是我們其中一個？”海和未來已經貼近了空自在好一會兒。
“這個暫時押後，咳咳咳……”空自在直接一個後撤步，裝起病來，“C+本質上也不壞，隻要讓他明白其中的曲直，你覺得工業芯片和商業芯片還會少嗎？”
“什麼意思？”海和未來看向格瑞絲，然後看向空自在。
“就像度蜜月的情侶，如果二者相愛，就會接納對方，最後就會嚐試對方喜歡的東西，互相交換意見，最後達成共識。”空自在也是大談戀愛經，“不過，這需要你們兩位犧牲一二了……”
“我來吧，本來他就是分配給我的，但是我想知道一件事……”格瑞絲有點害羞地轉過頭去。
“什麼？”空自在難免心直口快。
“你介不介意裸睡？”
“等你回來再說……”空自在也是隨口回應。
“那你就是同意了咯。”格瑞絲就怕他不能回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