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要著急著生氣，take it easy。”驚也是試圖安慰他。
“你是不是國外文獻看多了，隨口就蹦出幾句英文單詞。”眰望向她。
“確實，有些文獻的翻譯工作就缺我們這種帶有專業學位和語言學位這樣的雙專業人才。包括前往國際市場開展經濟活動一樣，哪個不是身兼數職。”驚看向空自在，“就像他說的一樣，我們需要一個團隊。”
“幹嘛，提我做什麼，我都要下線了。”空自在像一隻憂鬱的小狗盤坐在淅淅瀝瀝的雨中。
“你記不記得，我們的鎮鄉是什麼時候建立電子檔案的？”驚平靜地看著他。
“你問這個幹啥？”空自在一點也不高興，“你以為我是電子腦，什麼都記得。就算是有了電子檔案，不是還有文字檔案嗎？”
“等一下，時間非常吻合，如果是事件消亡曲線的話，倒也是可圈可點。”空自在回憶道，“那是你們還在的時候，正好趕上光盤行動，臭氧層空洞，保護環境的高漲熱潮，減少砍伐樹木，減少紙張浪費的幾年，之後幾年就是全球氣溫低穀期。就「經濟操盤論」看來，確實有黑有白。那些紙質文件，不知流失了不少，就像中國本土飲料的紙質配方被找到一樣。”
“不過，我們希望你回到更早的時間，找到中國的醫療史。”驚提出了自己的請求。
“關我什麼事，直接將我的DNA與臍帶血裏的DNA進行比較不就好了。”空自在一臉的不情願，“即使我一直在發病，接受治療，我也不能完完本本地表述出來。”
“不隻是你，還有你周圍的人的各種病症。”驚安慰道他，“深吸一口氣，然後呼出來。”
“哥，沒事的。就當做一回罪人，讓那些群狼環伺，虎視眈眈的小人看看你的心靈是否像你說得那般堅韌。”
“沒錯，哥其實你已經知道未來會怎麼使用那些基因組了吧，對吧。”
眰和恦一人拖走了一個，丟到了一邊。
“先說我吧，最貼切時令的就是「冰腦殼」，我這個人有個毛病，就是嘴饞，偷摸吃了幾十隻冰棍，直接進了醫院。然後就是不喜歡洗手，這裏吮吸一口，那裏舔舐一下，應該是手足口病。還有就是感冒發燒流鼻涕，生凍瘡什麼的諸如此類，應該還有營養不良，小學裏我的身高還可以，到了中學就平平無奇了。”
“確實，還沒我高……”驚寫好筆錄正欲翻到下一頁。
“等一下，我有幾個同學可能是外來務工子弟。還有就是肥胖的現象已經出現了，據我了解，肥胖會導致髒器負擔增加，是與不是？”空自在一臉嚴肅。
“你就管好你自己吧！”驚加了一句，“他們的精神狀態如何？”
“小孩子會有什麼精神狀態的說法，我也樂於其中，怎麼可能會關注。”空自在回頭一想，“也是孩子的視角，沒有多大意義。男孩女性化，幼稚化，暴力化。女孩集權化，自我化，恐懼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