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了,驚。”空自在也是隻聞其聲,不見其人,“按照約定,我把她們倆帶來了,這樣你們就可以簽發離港手續了吧。”
“這怎麼可能,一般隻有完成論題的論證才可以離開世界。”眰仿佛又看見了那個他。
“倒還有一種可能性,你將論題過繼給其他人了,對嗎?”恦試圖去牽住空自在的手,但是卻被空自在掙脫了。
“他將「陣理共情」過繼給了我,還說了什麼……”驚又轉向他,“你不過是另一種形式的逃避,你怎麼就那麼確定我可以駕馭你的「陣理共情」。”
空自在嘴角上揚:“我沒有想要你去駕馭它,畢竟一個人被一種理論框定死,會有一種「以劍馭人」的極端情況。如果我沒看錯你的話,你的個性鮮明,又受過良好的教育,擁有不可多得的資源,這些才會讓我的論題更上一層樓。”
“沒有想到,當年那個唯唯諾諾的男孩竟然會給予我如此之高的評價。”驚再次強調道,“不過在行動上還是沒有變化,稚嫩的像個孩子。”
“你好像還沒理解什麼叫做「陣理共情」,它同樣會讓你知曉性格鮮明會有什麼下場,這本來就是黑白世界,你同樣會撞個頭破血流。”空自在倒是補了一句,“或許你會跳過這個過程,一蹴而就,但可惜你十分要強。”
“單方麵地評價女性,這就是你為什麼到現在還是單身的原因。”驚也不甘示弱,“不過你這樣的男人,確實不好評價。”
“什麼情況,就這,我還以為他們倆會打起來呢!”馮山澤都準備好爆米花了。
“因為陣理共情的一部分思想取材於驚姐,大哥和驚姐都是明白人,陣理共情同樣對自己有效。”馬風雷依舊是旁白,“過多的贅述,隻會讓自己陷得更深。”
“真是兩個狠人,已經知道該何時掐斷話題。”馮山澤想起了一個人,“不會和他們的班主任有關係吧……”
“邏輯上是有關係,大哥雖然在上學時並不喜歡他的班主任,當時大哥還在青春期,表現得十分依賴驚姐,班主任一聲令下,分隔了兩人。大哥和班主任一直不對付,但是現在回想起來,她不愧是資曆最老的老師,那些什麼金錢觀,戀愛觀,價值觀都是由她為大哥矯正的,大哥最近也是時常回憶他的班主任,隻是因為她是對的。”
“確實,我印象裏最深就是:‘大家都在發著燒,還在學習,為什麼就你熬不住’,每當我感冒發燒時,我都會想起這句。”空自在也是要感謝感恩的。
“而且,自我認識你起,你就是個小鼻涕蟲,我從沒見過你這樣弱的身子骨,但是你為什麼還要幫我搬作業呢?”驚不免疑惑。
“那是我的一個心結,我作為一個男孩,卻搬不起一遝作業,從小學貫穿到了大學,我隻是希望多練練罷了。”空自在也是一臉自嘲,“我相信你,因為你願意集結你的姐妹一起學習玩耍,她們倆就交給你了。”
正欲離開時,驚叫住了他:“難道你一個人就搬得起生活的重擔。”
空自在頓了頓,繼續前進。
“對呀,哥,這裏是你的世界,就當你是我們的導遊如何?不然我們就會曝屍在這個世界裏了……”
“曝屍怎麼能這樣用呢?”空自在一個回頭,氣得跳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