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你們都跑偏了。我們不是……”馮山澤從旁介入，“魏寶貴不是應該和戰無憂的語言係統有什麼聯係嗎？”
“討論嘛，追求的就是一個自由，而且你是我們兄弟裏最沉默寡言的，有你在……我們才不怕跑偏主題。”空自在很是開心，自己的弟弟終於願意開口說話了。
“這其實是空自在本身的語言係統發生了質變，雜糅了漢語語係，英語語係，一部分日語語係和一部分俄語知識，還有數學語係，科學語係以及一部分計算機語係還有土語語種以及最後的自創語係等一係列語言體係導致他覺醒了泛語言大腦思維邏輯體係。”無憂看向山澤，“你哥這種不斷漂移的思維軌跡是常人無法做到的。就連魏寶貴擁有最為嚴謹中英日的三語係也無法模擬，正是你哥在家的狂放不羈和被學校的長時間放養才造就了這樣一隻隻能發出19Hz聲波的鯨魚，才能看見別人看不到的。”
“這麼說，是我的泛語言導致了我現在的困境了咯。”空自在有點好奇後續，“帝道有什麼看法？”
“解鈴還須係鈴人，你自己惹的禍，自己解決。”戰無憂引導著他，“既然你已經無法改變，你可以改變其他的。就好比幼師一樣，在這個生育率低下的空當，我們應該摸索出一條完善的語言邏輯思維體係以對口嬰幼兒的早期口語教育，合理開發大腦。你的大腦就首先排除。”
“但是我們都不具備為人父母的特質，難道要向我們的父輩祖輩請教？”恦看向無憂。
“沒用，時代發展的太快了。我早就提出了：「每個時代都共同擁有的東西」。你們又不聽，現在著急有什麼用。而我就犧牲一下，我去把小禾，小石帶過來。”
“小石？”空自在轉念一想：“我知道有個人，她擁有當幼師的潛質。隻是我忘了她的名字。恦，把你的畫板拿過來，對，這裏多添幾筆，那裏加點顏色。”
“你在幹嘛？”眰迎頭趕上，“難道說你能畫出她？你的空間想象能力幾級了？”
“這些都不重要，圖像記憶是文字記憶的好幾倍，空間想象能力不重要，隻要她是幼師就可以了，省得我培養。”空自在補充道，“她與你不同，如果說我是惡，她就是善。”
“不可能，沒有人是純善如水的。”驚也從旁指摘。
“不，她不同。她的善良可以同時激發我身體上和心靈上的惡意，對付善意猶存的熊孩子剛剛好。”空自在也很開心，“一個孩子在麵對自己的惡意時會怎麼樣？”
“說到底，你不過是個變態和流氓罷了。”恦看著眼前的空自在，“這時他們需要一個知心姐姐溫暖他們，你應該還有個人選對吧。”
“對，我還怕你畫不出來呢？”空自在也在回想，“婀娜多姿和別樣風情，還有就是油然而生的責任。不同於水無常形的放浪。”
“你覺得這樣就可以了嗎？”驚不敢想象。
“什麼可以了，一個幼師不可能一蹴而就，不說沉澱，但說美麗即可。我不過是說出了其中的一種可能性罷了。”空自在點了點頭，“有點缺憾也是不可避免的……點到即止，定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