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血色的傳送門裏走出了左手牽著小石,右手牽著小禾的戰無憂。
“抱歉,各位……”戰無憂將兩個女兒的手遞給空自在,“她們倆就交給你了,還有這個血契,可以為你尋覓散落在諸天的血脈。”
“什麼是血契?”馬風雷不懂就問。
戰無憂解釋道:“帝道曾給自己種下血魔烙印,屠戮紀元。融萬族之精血於一爐鑄成帝術。後世評價稱帝道嗜殺成性,殺親人,殺友人,殺愛人,三殺證道,視萬族生命如草賤……”
“但是卻沒人理解帝道,隻有這樣方可探尋血液中隱藏的秘辛,也是隻有這樣才逐步完善「氣血」,而血契能做的事情可多了,搜尋隱沒於輪回中的血統,覺醒斑駁於血脈裏的血統,改善病變於軀體中的血統。”空自在也共享著戰無憂的記憶。
“也就是說,傷筋動骨不過是刮骨療毒的無奈之舉咯。”馮山澤總結道。
“確實,隨意編排著身處虛擬世界的你們這些個數字生命,也是帝道的一手布局罷了。”戰無憂直接開誠布公。
“無妨,可是這可不像你,難道?”空自在已經知道了什麼。
戰無憂一個眼神示意:“沒錯,鬥戰聖域已經化作人間煉獄,哀鴻遍野。隻有發動終末戰役才能消彌災禍。這裏就交給你了。”
隨後頭也不回地鑽入了血色的傳送門。
“她們倆就交給我吧。”源從空自在手上接過了小禾以及小石的兩隻小手。
“她呢?”空自在正在尋找另外一個人。
“她呀,因為你忘了她的名字正在慪氣呢。”源將空自在拉到一邊,“就算你不知道她的名字,也不要說出來。”
就在氣氛有點尷尬的時候,眰站了出來:“經由你對於血契的解釋,我發現了「泛語言可以合理開發大腦」這一觀點的漏洞。如果假設因為血緣相近誕生出患有大腦功能障礙的孩子,他或者是她就有可能無法合理開發語言區塊,你的泛語言就不攻自破了。”
“確實,我的泛語言隻適用於那些身體正常,有著交流障礙的孩子,不適用於正常人,更不適用於有著大腦功能障礙的孩子們。”空自在可不懂什麼手語,“而且不隻是語言,可能就連他們的五感也是一樣的脆弱不堪。”
“哥,其實不止這些,還有就是跟我的興趣有關。”馬風雷也曾是一名體育特長生,“大腦,小腦,腦幹從某種意義上維持著肢體周身,髒器管腔的靜態和動態模式,失去其中一個,人體就會失去平衡。”
“而且如果要保證大腦功能障礙患者的正常飲食起居……”步生也加入了討論,“我們需要一個既符合人體工程學又支持生命活動的工程技術學科網絡和產業鏈條。這需要時間和金錢呀。”
“你們兩位都說得很好,人類的大腦同樣維係著整個個體生命的生命活動,僅僅隻考慮語言模塊是不行的。但是我們論題的切口應該更具煙火氣息……”驚打斷了兩人的論述,“有些時候,應該關注新聞動態,就像接下來這個,身為醫護專業卻對腦癌無能為力但是卻依舊堅韌不拔,敬畏而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