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要自滿，自從你判定了電信詐騙罪的過失之後，就出現了這樣一檔子事。”張清靛展示了一段視頻，上麵顯示了電信詐騙犯家人的當前生活狀況。
“給我看什麼，一切移交給「陣理共情」，還有就算是我的錯，怎麼現在的人就挑了詐騙罪這種小菜報導，有本事挑間諜罪這種硬菜啃。”空自在脾氣暴躁，“都是為國為民，怎麼罪也有等第之別。也不看看別人家用什麼磚建房的，不要自己好了經濟就不知道山區通車困難，經濟落後。也不知道學地理區位幹啥，畫中國地圖有用嗎？”
“好了，好了。”紅楓也是好意提醒，卻依舊被空自在澆了一盆冷水。
“窮，然後去騙錢和電信詐騙應該一樣的吧。”空自在已經失去了理智，“有本事拍電視劇和動漫燒錢，就沒有人做公益，建學校，建醫院。還想通過視頻，電視劇，動漫講道理，怎麼就見不到行動呢？這樣吧，這樣的視頻有一個是一個，清靛，你把他們家的IP地址全都抹掉，最好無法解析域名那種，讓他們做2D渲染3D，誰渲染地出來，就把IP地址還給他，搞的什麼東西。”
九棠善意提醒道，但是有點顫音：“空自在，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像不像一個神經病！”
“神經病，我獨自解決了至少十幾件的難題，也打通不少問題之間的通道，講了別人一生都無法學習的大道理，通曉幾乎人類大半的知識。我怎麼就是一個神經病。你說，那些個矯揉造作之徒，不說女，就說男，怎麼可以無病無憂地度過那些個愚蠢的日常生活。”空自在已然無法自拔，“而我呢？難道說你們能夠通過你們的現代心理學「界定」誰是精神病，誰不是精神病！”
“可是你現在的精神狀態不適合再進行辯論了。”喀秋莎也看不下去了。
“辯論，哈哈哈！”空自在仰天長笑，“那些個正方幾辯，反方幾辯不過是抓住了問題的討論屬性，而我抓住了問題的解決屬性，從是否有效看來，他們更像神經病，談了這麼多，就是在浪費口舌。”
“空自在，不要隨意抹殺自己同道的積極性，他們可是你的前輩，在還沒有你之前，辯論就已經存在。”紅楓也是一位有著資曆的老辯手。
“我可以放過他們，隻要他們辯論「辯論是否對現實有意義」？”空自在沒有放過他們的意思。
“沒有意義。”紅楓靜靜地看著他，“這就是為什麼會有對於「觀想」的秘密架構了，高強度的辯論會讓人走火入魔，氣急攻心。特別是你這種老是喜歡給自己攬責任的人，我們可不希望失去你這一員大將。”
“等你想清楚了，就回來繼續。”張清靛說道，“怎麼，還要我吻你一下才反應過來。”
“記住，到了那裏你先去樂館，除了通過音樂舒緩疲勞，治愈病痛以外。”九棠遞了一根竹笛給他，“在後廂吹奏《穿越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