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以談談農業問題了吧。”紅楓叫停了他。
“「陣理共情」記錄下我的話了嗎？”空自在其實就是扔下一顆石子，泛起一層漣漪罷了。
喀秋莎發現自己好像並不了解他，或者隻是自己不是他吧。
空自在裝出一副在思考的樣子：“農業擁有兩個龐大的體量問題。而且最難解決的就是這兩個缺一不可，還有相互對立。就是不得不說的人工和機械。”
“你怎麼最近話這麼多……”九棠更關心接下來的論題，“別磨磨唧唧的。”
“因為一些現實原因，農業無法全盤機械化，人工在某些場景是必要的。但是隨著農村人口城市化，人口出生率低下的大背景下。農業機械化，智能化勢在必行。”
“你先不要急，正如你說得農業脫離不了人工，那麼怎麼麵對當前農業的窘境呢？”九棠直接祭出一道難題。
“那我說了，中原地區，自古以來就是產糧大區，雖然那裏的孩子可能不喜歡農業，但是山河豐饒的任務始終落在我們的頭上，隻要專業銜接即可。”空自在其實也知道這不可能。
“但是孩子喜歡智能，也經曆過智能化浪潮，隻要我們稍加引導，不就可以進行所謂的智能化農業管理了嗎？”九棠隻是照本宣科而已。
“智能化，你要明白，是因為人類自身懶惰無能的本性才有智能化這一概念的誕生。”空自在直接駁斥她的意見，“對於智能化要謹慎對待。”
“你有何高見？”紅楓還是強忍著脾氣聽取他的見解。
“這是物聯網的時代，如果我們人手不足，大力發展農用機械，並將農用機械進行智能化聯網的話，那麼那些個靠著液壓驅動，電磁驅動的農用機械就有可能在田裏橫衝直撞，噴灑過多的農藥，讓溫室變成冰窟等等危害農業生產安全的隱患。”空自在也不是誇大其詞，隻是用了一種誇張的渲染手法。
“你說也有道理，畢竟防患於未然。”喀秋莎，“不過有點陰謀論的感覺，危險的男人……希望你不是裝的。”
“我也可以說得再恐怖點，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那些不斷蠶食著蔬果的害蟲。”空自在也是不知道怎麼說，“A+地區和A地區可能有些不同，但是那些不斷吸食抗蟲劑的害蟲們卻能不斷適應毒素，最後免疫抗蟲劑而存活於世。”
“但是我們呢，卻因為毒素通過生物網在身體裏的累積，卻無法排出體外，苟活於這個「造物世界」。”喀秋莎補充道。
“沒錯，就是這個。就像一條海魚擺上餐桌，你吃得津津有味，卻品嚐不出毒素的滋味。”空自在撓頭思考，“這個叫什麼來著？”
“你是不是最近心神不寧，像那個農業機械化，並不需要完善的智能係統，隻要喝著柴油照樣能搞農業。還有就是你們說的毒素積累什麼的，國家自有那些所謂的防疫檢疫，驗毒祛毒的方法和手段。”九棠也隻是關照關照他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