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從那時開始,我的小學生涯,就隻剩下打掃衛生和收拾廢紙了。”空自在也是自己的猜測,“是為了遠離人群也是為了接近人群。”
“不過,據我分析,你的童年很孤獨,沒有爸爸媽媽的陪伴,隻有書本,不然這樣的話,你怎麼會這麼喜歡書籍呢?”時汝楠指出了其中的利害,“就跟現在手機和年輕一代一樣。”
“果然是我肚子裏的蛔蟲,我來告訴你吧,在我的幼兒園時期,我的媽媽就偷偷來看過我,那是我熟睡在小床裏;等我能騎自行車,我爸也會偷偷跟著我上學;每當我去同學家玩時,他們也會到處找我。”空自在也是止住了夜渡的話匣子,“這是愛,不是什麼枷鎖和束縛。”
“但是總有爆發的時候。”空自在的眼中隻有她了,“我愛的女孩就在眼前,如果是現在的我一定能解開這魔咒。”
“那時的我就像是她身旁的流浪狗,因為我能看出她與其他的女孩不同,才會被她深深吸引。”空自在其實也是不想當舔狗,“就在你碰到和你一樣都願意對於文學藝術進行鑽研的女孩子時,而且在我的視角下喜歡笑的女孩子時,那時的我心動了,而後來的事,我退縮了……”
“其實,你從未退縮,你還在操持著文學藝術,雖然你的話語粗鄙不堪,但是她已經留在了你的心間。”時汝楠說道,“沉睡在我的意識裏。”
“說實在的,她的家境應該是富裕優渥的,其他我就不知道了……”空自在也是決定跳過低穀階段,“到我第一次離家前往大學,我有幸遇到了幾個好同學,他們各有特色,隻可惜現在各奔東西……”
“重點來了……”夜渡其實已經知道了這一段,“他第一次接觸到了工作。”
“其實怎麼說呢?”空自在當了一個小文員,“每天就是與我們無關的產量播報。然後就是開工,專心裁剪樣品,進行貼樣,再進行書寫。”
“你用左手寫的好嗎?”夜渡還是喜歡挑刺,“其實這麼多年了,為什麼就不能改右手呢?”
“其實這也是一個記憶方式,我用左手記住了一個人說過的話,用一個人的手勢記住了一個人的習慣,用一個人的手法記住他的眼鏡。”空自在也是歎了一口氣,“雖然是模仿,但是他們的音容笑貌猶在,這就夠了。”
“那她呢?”時汝楠直截了當地問到,“你是用什麼記住她的,一個對於你生命產生影響的人?”
“哈哈!”空自在也是沒有過多的隱瞞,“她是一個處於邊緣地帶的女孩,她試圖融入大家,但是卻擁有自己的思想,她同樣害怕著失去。也就是我這顆自以為是的聖母心將她的訴求和我的病情綁在了一起,也就是說,我的病治愈了,她也就可以被解放出去。準確的說,我什麼時候把她遺忘了,我的病就治好了。”
“等一下,我們不是在談論記憶嗎?”
“沒錯,有些時候,遺忘的過程就是在記憶,隻是消失的是形體,留下的是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