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你可不是這樣的。”箭莫羽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你可是醉心於書本，兩耳不聞窗外事。”
“你怎麼把她也找來了。”弓非琴（弦無驚）或許想要質問矢不語，但是他下不了口，“麵對你們兩個我的心都很亂。”
“你總是這樣，你總是在為我們思考。”箭莫羽陳述了一個事實，“就你的話來說，最簡單的方法，隻要把我們踢開不就好了。”
“一個人的精力是有限的。”矢不語也是知曉其中是非曲直，“你願意不斷超脫於法律之上觀想我們倆，其實是已經將我們兩個概念化了，也就是「心智調試」的唯一缺點，「心智固化」。”
“「心智固化」，這是我也沒有想到的缺陷。”空自在馬上就能舉一反三，“第一種，以語言為媒介的「心智交換」，對於無法用語言交流的人群不適用。第二種，「心智固化」會導致一個人無法調整生活狀態，無法順應時代。第三種，在一個群體中，「心智固化」可以有效地通過社交進行傳播。”
“這倒是和我想請你論述的課題有些關係……”箭莫羽看向矢不語，相互確認之後，“作為一個可觀的群體，國家和企業這樣的論題你有沒有興趣論證。”
“沒興趣，如果這需要論證，那麼這個國家和底下的企業那不是那個啥嗎？”空自在早就厭倦這一切，“還是告訴一些你們不知道的吧。你們兩個，不過是我記憶「過去時間」的一個載體，把你們兩個概念化，就像思維導圖和思維樹狀圖一樣，你，箭莫羽，不過是代表對於初中生活學習環境寬鬆時的才華橫溢，而你，矢不語，不過是高中生活學習環境緊湊時的挑燈夜讀。有人會說，作為一個群體，怎麼隻有二三兩個人的故事，我想說的是，如果你真正想著別人，就不會以群體這麼兩個詞過渡過渡，搞得好像我一定要給你們拉一群人逐個亮象才能點題，根據當前的經濟形勢，還有三到五年的經濟大蕭條時期，作為一個有心的論述者，就要憑借自己的能力不斷論述到最後時刻，成為最後的防線，也就是在三到五年內，我可以觀想無數的人物與事物，間接支持國家和企業，這才是一個論述者的責任。”
“看來是我們小看你了。”箭莫羽直接給空自在啵了一口，“看來那時欠缺勇氣的你已經找到了生活下去的勇氣。”
空自在也是沒臉沒皮的，看著矢不語，壞笑道：“要不你也親一口……”
矢不語也是漲紅了臉，連忙退後，小手也是情不自禁地扭捏著：“不了，以後吧，隻要你給我講笑話就可以了。”
“沒空……”空自在直接推脫，“忙著呢！本來呢，我還想再休息幾天，文旅部門和體育部門又出事了，真是的，跟外國人一起看演出和外國人一起踢足球，你們就沒有考慮過外國人常住人口有多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