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到底是經濟建設重要，還是安全保障重要？”風存念還在吮吸著手指上粘連的雞肉。
“如果沒有經濟的支持，就沒有安全的保證。”戰無憂拿起一根薯條粘了粘番茄醬，“但是沒有安全的保證，就沒有經濟的發展。”
“現在的空自在也必須麵對這些問題，他現在的人設並不討喜，所以並沒有穩定的收入……”風存念似乎又想起了什麼，“沒有收入，就要改變人設，嚐試貼切市場……可惜的是，他現在更喜歡隨波逐流，他不在乎，他不在乎，現代社會中最喜歡戕害別人都圍攻他，沒有問題，他不在乎，沒關係，你想不起來，他會幫你們慢慢回憶，當他拿著你的頭用頭搶地的時候，不要後悔。”
“他真得會這麼做嗎？”戰無憂想著也釋然了，“你不會想告訴我，人設是可以發展的吧……”
辦公大廳。
空自在一行人回到辦公大廳，才發現這裏和以往有些不同了，自從風係一脈的女眾來到這裏。辦公室內部也進行了擴建……
就在進入核心辦公區的時候，蕭然，九棠的助理秘書就抱著一大堆文件迎頭撞上空自在……
“對不起……”蕭然還是像個誠實質樸的小孩子一樣，點頭認錯。
空自在拾起一張漫展的宣傳海報：“這九棠在幹什麼？運動會期間還開漫展，運動體現男人的剛強之美，漫展體現男孩陰柔之美，難道以後男男女女擇偶還要靠COS服裝，這不與中華民族精神內核相違背嗎？還有你一個漫展消耗了多少的人力資源，雖然保證了二次元的就業問題，但是也是在剝削三次元的就業能力。也不要給我開什麼音樂會了，不是說十年磨一劍嗎？天天參加漫展和視頻製作，你跟我說還要創作出好的音樂，隻有粉飾音樂製作的人類最沒資格談音樂。”
“怎麼的，你吃槍藥了……”時汝楠總感覺空自在是受刺激了，“音樂與漫展與你何幹？”
“你有多久沒看過《寶蓮燈》的動畫電影了，”空自在也不想多說什麼，“都說國漫好，要感懷已故的音樂前輩，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一個短視頻賬號播放這部電影，我隻知道你們說得一切都是假的……”
“你難道忘了「心智固化」？”
“不，我這叫善用「心智固化」，我本就是「心智固化」。”空自在朝裏麵看去，“你老板不在嗎？”
蕭然還是怯懦懦看著大家，甚至沒有離開門口一步：“歐洲方麵來了消息，邀請雷心畫參加弈棋比賽，其他人也一起跟著去了。”
“有毛病！”空自在直接爆了粗口，“一個圍棋比賽，那麼多人去幹嘛，搞得好像雷心畫會輸一樣。不要最後都被抓了當做人質……”
時汝楠在他耳邊輕聲低語：“那裏又不是緬甸泰國，應該不會有事……”
“你應該是知道的，我的棋盤上一般會擺三種顏色的棋子，白色，黑色，紅色，代表一個國家裏各種不同勢力。”空自在直接駁倒時汝楠的見解，“一個國家就一定沒有黑惡勢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