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為什麼最近空自在那麼抵觸漫展和音樂嗎？”風存念還在搓揉著稻穗。
“還不是那些個男男女女放浪形骸，矯揉造作。”戰無憂怎會不知，“能夠容納這些的空自在，她是不會接受的。”
“如果要我說，有什麼要告訴空自在的話，”風存念也不含糊，“如果你真的想要麵對她的話，那就做她認為對的事。”
“她主張現實，空自在負責實現。”戰無憂也舒了口氣，“隻要空自在追尋現實，就會不斷地界定現實與浪漫的邊界。”
辦公室。
“應對戰爭的方法都是具有後發性，延時性，製衡性的。”空自在似乎還是抓著戰爭不放，“人類就是這樣，每每到著這刻，才來思索戰略計劃書。”
空自在放下了劇本的企劃書：“我倒是十分好奇，什麼樣的劇集，竟然到達了需要體製內的人員進行審核的地步。”
又搬了一堆文件進來的蕭然說到：“這種劇集，他有自成一個宇宙的企劃，但是導演和策劃自視甚高，或者說劇集和電影已經下不來台麵了，就像現在的研究生處於隻能當掃地工卻不能放下身段的尬尷局麵。”
“我就知道，那時她最討厭的就是大好喜功，沒錯，就像人類發明了蒸汽一樣，現在依舊在用蒸汽發電，為什麼沒有人知道這一點，還不是核能發電更高光，掩蓋了蒸汽的存在。”
“您的意思是，劇集要有新的爆點嗎？”蕭然審閱的文件堆積足以理解其中的意思。
“不，是時間，蒸汽機發明的時間和反應堆發明的時間裏隻隔了一兩個工業革命，但超出了人的正常壽命。”空自在再次強調，“隻有手法和幻覺才會讓人覺得一個人死而複生。說得硬一點，空間中每個點結構都有其特定的時間，人為就需要穿針引線了。”
“哦，對了，還有幾個劇集需要領導好好審批才行，你代勞怎麼樣？”蕭然當然知道公私分明，“紅楓姐說見你如見他，隻是這些劇集早就過時了，重新立項又是新的一個浪潮，還沒衝浪就溺水了。”
“學會前瞻，其實並不重要，你的對手，或者你的目標根本不是你所追求的，你是否有勇氣下水，最後在上岸之後，你就不會後悔。”空自在想到古早時代，“那時的語言還掌握在祭司的手裏，沒錯，底下的人們依舊學會使用語言進行交流，你無法想像，這就是人……”
“可是這個角色本身具有前瞻的特質，我們應該怎麼辦？”蕭然還是沒頭沒腦的。
“神就神來應對，人成為神，那是創作的功底，機器成為神，那是創作的對照，而雙方的較量，才能體現人的人性，製衡表現了事物的焦點，而且這種焦點還有兩個……”空自在想了想，“哦，對了。九棠還特意關照了我要買火鍋材料的呢，我不跟你浪費時間了，如果真的想要完善一個宇宙，就不要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