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空自在論證有關日本的事件的褒貶問題上會失敗,你看,前後語言邏輯一點也不通順!”戰無憂還是持一致對外的觀點,不搞文官那套的虛情假意。
“那你就錯了,空自在一直有個毛病,他精通詭辯和迂回,讓他放棄褒貶,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日本有多麼的不對呀,他總是要保持清醒的!”風存念當然知道何謂“風”,“無論輿論的風有多大,什麼亂花漸欲迷人眼,他都必須清醒,褒貶不過是個引子。”
“為什麼?”
“在還沒有開戰之前,就被一個煙幕彈眯了眼,怎麼對付日本,怎麼保持清醒的態對付背後操盤的美國。”風存念直接走到戰無憂跟前,“這小子可沒有你兩線作戰的能力,玩CSGO都隻敢玩人機,因為他知道無論是友方還是敵方,都可以起煙,既然兩方都會幹擾他對於目標的判斷,那麼就成為所有人的敵人,判斷就變得簡單了。”
“這樣就和他說的一樣了,一個人的生物鍾,一個人的孤獨。”戰無憂都覺得這小子可憐了。
辦公室。
空自在被這個問題給問倒了,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我猜的,就算我多買點油,就當是為了不時之需,你是知道的,她的工作量大,就算是素的,油水也要足。”
“真的嗎?”時汝楠還是不信……
“其實我覺得石油資源應該和鋼鐵資源掛鉤,”恨天嬌發出了自己的看法,“你看,由石油這種能源驅動的汽車不是一種移動的鋼鐵資源。”
“汽車好像不隻是鋼鐵吧,也有其他合金吧?!”時汝楠看向空自在。
空自在看著時汝楠:“我教你一種思考的方法吧,合金的本質就是物質質量分數的多少問題,那麼把鐵的含量設置成無限小,也就是極限法,這種合金依舊含有鐵,就可以假定為鋼鐵,一切物質的名字都是人命名的,但是與這種物質沒有任何關係,這種“花非花霧非霧”的現象普遍適用於萬事萬物的命名和理解上。”
“關於鋼鐵,這裏有兩個論題可能需要你的參與……”蕭然似乎早就準備好了一切。
“第一個論題,關於日本交付中國三峽大壩的鋼管出現質量問題,你有什麼看法?”
“就國計民生而言,這是一次非常危險的經曆,如果這根鋼管爆裂,下遊的居民將飽受水災的荼毒。時隔二十多年,你們重提此事,就為了嘲諷日本鋼鐵乃至所有行業的衰退,這是個什麼信號,我想,跟第二個論題有關。”
“沒錯,第二個論題就是日本向澳大利亞轉移人口,是否會轉移鋼鐵產業?”
“重點不是這個,這隻是表麵,你們都知道,美國是最大的債權國,它是否在日本轉移人口的同時,同時控製了日本的其他支柱產業和澳大利亞的鐵礦開采權,這些我們無從得知……”空自在也停止了論述,畢竟,假定的論題沒有任何意義。